因此,他说了赵欣怡两句,没想到她不仅反驳说,她又没做什么坏事,只是想了解一下g们的生活,还单方面开始了冷战。
秦淮很是无语,也就由着她冷战了。
“没想过。”
林则佑先是松了一口气,至少秦淮没说一定会在一起,他真是不看好赵欣怡那样作天作地的,随后,他又有些气闷,秦淮这人他了解,外人看起来温和好说话,也担得住事,实际呢,生活把他怼到哪儿,他几乎连挣扎都不挣扎,直接就从了。
绝对弱鸡中的战五渣,没救。
这性子,林则佑还真怕他最后会被赵欣怡吃得死死的。
林则佑:“我觉得你不喜欢她,要不也不可能都交往一年了,碰都不碰她。”
“说什么呢!”秦淮掴了他后背一下:“我是那种人吗?”
林则佑本来正满脑门的官司在玄关换鞋,一时不察被秦淮拍了下后背,差点一头撞到鞋柜上去。
“哎哎,我说二淮,你不是舍不得房费吧!”林则佑穿好鞋拉开门,边向门外躲去边冲屋内喊道:“要不改天你借我家试试?也好证明自己是个直的,要不怎么都觉得空口无凭。”
一只鞋迎面砸来,幸好林则佑早有准备,砰的一声将门关了起来。
林则佑将车停到校本部南广场前时,时间还不到七点半,两人都不想这么早就去教室,反正材料楼就在南广场旁边,正好可以去秦淮的办公室坐坐。
“二淮,你今天中午没什么事吧?”
清晨的本部还笼罩在一层薄雾之中,裹挟着早春料峭的寒意,冻得林则佑鼻头都有些发红,说话时哈出了一口白气。
“没事啊”秦淮将休闲上衣的帽子兜在头上,又将手插/回到了上衣口袋:“怎么?又要请我吃饭?”
林则佑是个糙汉子,跟大多数直男一样没什么浪漫细胞,前两年秦淮生日时,他还能送电容录音话筒、声卡和监听耳机什么的,后面他真是急得抓耳挠腮也想不出该送什么了。
其实对于秦淮来说,送钱最实惠。
秦淮要养前男友、养老妈,还要顺便养自己,经常缺钱缺到怀疑人生。
要不是他每年都能拿到全额奖学金,还经常接一些录音和其他杂七杂八的私活,早就连捉襟见肘的月光族都当不了了。
偏偏他爸又是个不靠谱的,虽然开着一家小公司,但一年半载也想不起来给妻儿点生活费,秦淮跟他爸的关系早就濒临决裂,他本身又脸皮薄,根本不可能主动从他爸那去要钱。
林则佑倒是想送钱,但依着秦淮的性子,非得跟他决裂不可。
于是,林则佑就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不送生日礼物了,而是在秦淮每年生日时,都给他办一场简单的生日趴。
林则佑:“我的一个学生跟别人合伙开了一家餐厅,还不错,正好今天中午过去捧个场,哎,问你,还要请赵欣怡吗?”
秦淮连想都不用想,直接回:“不用了。”
他其实隐隐在盼望着赵欣怡能够将这场冷战发展为分手。
当初赵欣怡疯狂追求他的时候,正好是他母亲犯病最严重的的时候,心理医生告诉他,他母亲有严重的自杀倾向,他知道他母亲的心病是什么,也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她稍稍安心。
仿佛也不需要什么理由,他同意了,但心里却不可避免的觉得愧疚,不喜欢她,却同意做她男朋友,怎么想都不厚道,所以后面赵欣怡再过分,他也因为这份愧疚而多加忍让。
但前阵子,赵欣怡开始暗示想要更进一步的关系,秦淮很焦躁,不喜欢人姑娘还上.床,那他真就不是人了,心下已经设想了几种分手方式,但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如果能由她提出分手最好了。
胡思乱想间,两人已经走到了材料楼二楼最左边的办公室前,秦淮拿出钥匙开了门,因为还没到上班时间,办公室里没人。
林则佑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了秦淮的办公桌前,打开空调后看着办公桌上堆得小山般夸张的礼品盒,忍不住对秦淮咋舌:“啧啧,真有心啊,估计是昨天晚上趁你下班后放在你桌子上的,就为了秦老师能一大早就看到。”
秦淮笑了笑:“肯定是哪个学生助理放的,别人也没办公室钥匙。”
“是不是助理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肯定是女生”林则佑指了指办公桌上一堆包装花里花哨的盒子:“上面还贴着爱心小卡片呢,啧啧,不愧是表白墙上常年上榜的秦淮男神!”
秦淮被逗笑:“滚!”
两人斗嘴间,林则佑拿起了一个鹤立鸡群的盒子,挤眉弄眼的暧昧一笑:“哦?还有男生?我们二淮还真是男女通吃啊。”
林则佑手上的礼品盒精致又低调,在旁边“花姑娘们”的衬托下愈发显得超凡脱俗,确实不像女生的手笔。
秦淮被林则佑近乎猥琐的挑眉挤眼看的有些恶寒,想着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就接过礼品盒,一边拆外包装一边对林则佑说:“你以后还是就摆着一张催债脸吧,你下次再这么挑眉挤眼,我怕我忍不住想要杀人灭口。”
林则佑一噎:“操,小爷我这么帅,你也下得去手。”
说话间硬质的外包装盒已经拆开了,里面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