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我不能睡觉?”艾文的反问让我感觉到不一样的地方,似乎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事情。
“你自己不知道?”我试探着问。
“不,我不知道。不过我倒是没有在下午三点睡觉的习惯。”艾文摇了摇头,继而想到了什么,“那他没有说为什么不能让我在下午三点睡觉?”
我摇了摇头,随即我又想起艾德曾说到的咒语的事:“会不会跟泰勒当年给你的咒语有关?”
艾文想了一会,恍然大悟一般:“对!可能就是跟那咒语有关。”
“那是个什么咒语?”我又问道。
“我也说不上来,他是用了别的语言说的,我一点都听不懂。”艾文努力地回想了一会后,说。
埃及法老咒。
我的脑海里移过这样的一个词条。
确实,说起咒术,除了中国的久远的道术奇术以外,还有日本家喻户晓的安培晴明的咒术,至于欧洲等地其他国家的咒术,知道最多最广的就是那些巫师的咒语、埃及的法老咒等等。这些神乎奇乎的咒术往往是科学家们想要破解的最大谜团。而能够让一个人,沉睡上百年,并且不会让身体有所退化、缩减、损伤的咒术,屈指数来,让我能想到的第一个咒术就是古老的埃及法老咒。因为那是迄今为止最让人匪夷所思的一种咒术,也是一个极大的未解之谜。我并不是个研究古老咒术的学者,对这方面的知识只停留在‘知道’这个表面的理解上。看来有必要好好的去了解下。
“肖?”艾文看着一直沉默在自己的思考中的我。
“恩?什么?”我回过神来,转向他。
“那个……”艾文的眼神里露出了一些愧疚。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别跟个小媳妇一样的。”我打趣的说道。
“对不起。我在没得到你的允许下咬了你,让你……”艾文的话被我打断了,“没什么的,当时情况危急,若是你不咬我,我就会被安瓦尔带走,于情于理的你会那么做也是没办法的事。”我笑了笑,表现出我的不介意是想让他放心。
“其实,我没打算真的让你变成吸血鬼。”艾文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你跟我已有契约达成,早已违背血章条约,而后你成不成为吸血鬼,这都无关紧要了。只是安瓦尔却说,他不管任何后果都要得到他想得到的东西,而他的目标是你,我知道若是你还是人类,我想安瓦尔绝对不会放过你,所以我才想,如果你成了吸血鬼,那或许对安瓦尔就没有用了,可是——我没想到,我把你变成吸血鬼之后,你竟然有这么强大的能力。”
“我很抱歉,我完全控制不了当时的我。”我有些尴尬,一想到那时候把艾文也抓伤了,就很愧疚,“我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
“不,这不怪你。”艾文笑了笑。
“那契约到底是怎么回事?能告诉我吗?”我问道。
“所谓的吸血鬼和人类的契约,其实就是将两个人的生命和身份等同,而在我们血族,我们遵从的是该隐的无上尊贵,所以一直以来我们都认为和人类达成契约是一种降低我们身份的事情,是背叛族人的事情。”艾文慢慢地解释给我听,“当年我与泰勒定下契约之后,我本以为父亲会出于对我的疼爱,以及出于对吸血鬼一族血脉正在逐渐减少的问题,而取消对泰勒的定罪,然而并没有如此。不过,泰勒为我吸血鬼一族的付出,所有人都看到了,他无恶意,于是大家便尊他为圣者。那座旧教堂原本就是为了他而建立的,而那圣域也是他一手建造的。”
原来那旧教堂是这么出现的,这么说来,这个泰勒倒是对他们一族倒是有着莫大的关联和贡献。“那,泰勒后来呢?”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艾文没有回答我,只是我看到他的眼神很是哀伤,也有一种悔恨感,我没有再继续问他,关于泰勒的事情。世间最让人悲伤的事情,就是去回忆自己至亲挚友的死亡。
我们收到探子的回报,安瓦尔在埃索米堡失去了踪迹,这让我们倍感奇怪,为了验证这个事情,我们趁着夜色,悄悄派出了一小支队伍。而,另一边,我们也都相继发现埃索米堡的警卫松懈了下来。佩特拉三人也都被放了出来,回到自己的住所,只是在这一天之后,莎曼莎也不见了踪迹。
这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安瓦尔会如此轻易的放弃了他所得到的一切吗?难道安瓦尔就这么将自己得到的东西拱手让给艾文吗?不,这不是安瓦尔会做的事情,他一定在暗处酝酿着更大的阴谋——这是艾文和萨斯伊蒙共同认为的事情。
而事实,恰恰也是如此,如今在埃萨坦尔战斗并没有画上句号,安瓦尔是不见了踪迹,可是他的跟随者依旧存在。他的追随者之一,也就是议会长老之一的艾利什·维克托·贾德伯爵成为了临时的代任教皇,另一个长老比尔·y·安格斯也占了很大的位置。用萨斯伊蒙那小子的话来说,这个叫艾利什的就是典型的狐假虎威型人物,而他的侄子就是奥斯丁,然而这两叔侄的秉性并不相同,奥斯丁是个好人的话,这个艾利什就是个恶人。
我们继续隐藏在下水道里商议着接下来该如何,而另一方面我们继续派人探查安瓦尔的下落。莎莉那小女孩经常会跑来找我聊天,我们两似乎很投缘,但是她总是和萨斯伊蒙错开了时间,我一直想让这两个‘同病相怜’的人相互见上一面,却始终没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