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节努力深呼吸放松肌肉,缓缓坐下,把那根大家伙吞进去。大股yín_shuǐ被挤了出来,里面被撑得满满的,让他尾椎有点酸,软绵绵地轻哼:“嗯……”
李咎握着他的腰,把他举起一点再放下,进入的动作不快,但每次都很深。
陶节手指紧紧抓着桌沿,害怕地看向有光的地方,生怕窗口后的女孩子会醒过来。
不知道是怀孕的原因还是xiǎo_xué被操透了,他觉得肠壁越来越敏感。每一寸被大ròu_bàng磨过的地方都泛起难耐的酥麻,咬着下唇才能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来。
一辆车开进了休息站,车灯照在小孩儿脸上,让李咎看清了他隐忍难耐的表情。
小孩儿惊慌失措地用变调的声音小声哀求:“爸爸……有人过来了……有人……”
那辆车停在门外,两个人从车上下来,推开了餐厅的门。
小孩儿肠肉一阵紧缩,夹得李咎差点射出来。他握住小孩儿的ròu_bàng狠狠撸了两下。
陶节在他怀里蜷成了一团,死死捂着嘴惶恐地抬头看向李咎,泪汪汪地用眼神哀求李咎先停下。
李咎坏心眼地揉着他两颗圆滚滚的卵蛋,guī_tóu顶开花心的嫩肉,小幅度晃动着身子用guī_tóu研磨子宫内壁的嫩肉。
两个人在那边买了些吃的就上了车。
陶节看着那辆车开走,刚要松口气,就看到服务生一脸疑惑地走了过来。
李咎把吓坏的小孩儿整个包在外套里,对服务生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指了指怀里的小家伙示意他睡着了。
服务生恍然大悟,小声说:“需要毯子的话我拿给你。”
李咎摆摆手示意不用,服务生刚转身走出两步,他就用yīn_jīng在小孩儿嫩穴里顶了一下。小孩儿在极度的恐慌中闷哼一声夹紧了双腿,射在了自己白嫩的大腿上。
服务生回到窗口后继续睡觉。
李咎开始放肆地握着小孩儿的腰狠狠往里顶,高潮后还在微微抽搐的穴肉,颤抖着包裹住他的yīn_jīng。
陶节在他怀里被像坐在风雨中的小船上,无助地摇晃着,小声抽泣:“你……你混蛋。”
这个姿势不能让李咎尽情操他甜美的小猫咪,他把小孩儿翻了个身跨坐在他腿上。yīn_jīng仍然插在湿软温热的小嫩穴里,用外套包裹住那对挺翘的小屁股,手掌托在下面起身要往外走。
这个姿势让粗长的yīn_jīng一下一下顶进xiǎo_xué里,陶节虚软的双腿尽力环在了男人腰上,生怕自己掉下去。还带着哭腔的小奶音惊恐地小声说:“爸爸你要去哪里?”
李咎抱着他从餐厅另一个门走了出去,绕到了休息站后面。
这里一片黑暗,地上长满了杂草,远处的高速路上不时有车经过。
陶节有种要被这片黑暗吞噬的恐惧,他双手紧紧搂着李咎的脖子,脸埋在男人颈窝里像只小猫一样使劲蹭。
李咎掰下他的胳膊把他放在地上,小孩儿光裸的白嫩大腿在夜色中白的耀眼。两瓣湿漉漉的屁股蛋更是又白又软,一巴掌拍上去弹性的臀肉就诱人地晃了几下。李咎让陶节贴墙站在了稍高一点的地方,手撑着墙壁翘起屁股。
他扶着自己还没射的yīn_jīng,对准那个被操到殷红且不断流水的xiǎo_xué一捅到底。
陶节大腿打着颤:“啊……爸爸……”
李咎像打桩一样狠狠操着他:“宝贝小pì_yǎn真好操,又热又软,一插就流了好多水。”
陶节被顶得牙根都发酸:“不要说……嗯……不要说了……”
李咎胸膛贴在了他背上,胯下被打湿的yīn_máo戳着小孩儿的臀缝。陶节穴口被yīn_máo弄得又痛又痒,下意识地扭着屁股躲闪:“好痒……爸爸……小pì_yǎn好痒……”
“痒?”李咎抚摸着他鼓起肚子,恶狠狠地说,“yín_dàng的坏小孩,想让大ròu_bàng给你止痒吗?”
“嗯啊……不是……”小孩儿委屈地急忙要解释,可男人已经开始了狂风暴雨地蹂躏,操得他只能晕眩地哭着,“太快了……太重了爸爸……不要……不要操那么快……小pì_yǎn……小pì_yǎn受不了……”
李咎越操越狠,一手掐住小孩儿的腰一手抚摸他因怀孕而鼓起的小肚子:“小pì_yǎn那么yín_dàng怎么会受不了?说谎的坏小孩要受惩罚。”
陶节听到惩罚两个字,就忍不住想起落在他臀缝里的那些鞭子,害怕地绷紧了屁股,xiǎo_xué也缩得紧紧的,使劲吮吸着大ròu_bàng。软绵绵地哭着:“嗯……没有说谎……不是坏小孩……爸爸……”
“那就说实话,”李咎手从他肚子移到胸口,指甲不轻不重地掐着鼓胀的小rǔ_jiān,“说坏小孩有个yín_dàng的小pì_yǎn,想每天都被爸爸的大ròu_bàng插,想被玩坏小pì_yǎn。”
小孩儿被操掐着rǔ_jiān,又疼又胀,抽泣着呻吟:“嗯……啊……坏……坏小孩有个……有个yín_dàng的……呜呜……小pì_yǎn……呜呜……”
“继续说,”李咎挥舞着yīn_jīng狠狠插进小嫩穴里,抽出来时带出一小节殷红的肠肉,“说小pì_yǎn想每天都被爸爸的大ròu_bàng插,想被操进子宫里。”
“呜呜……爸爸……”小孩儿在他身下撅着屁股,委屈地哭喊,“想被爸爸……被爸爸的大ròu_bàng插小pì_yǎn……呜呜……每天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