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将就一个晚上,明天再说吧。
对杨毓忻怀着极高的信任,林徽末哪怕担心着自己睡熟了之后干出某些大事——不小心抱着某人淌他一胸膛口水什么的——但过于熟悉且舒适的气息笼罩着他,不过半柱香的功-夫,他竟然睡着了。
杨毓忻缓缓睁开眼睛,侧头看向林徽末。他伸手将人往怀里拢了一下,力道不轻不重,但睡在里侧的人半点没有苏醒的意思,顺着这个力道,痛痛快快地滚进了杨毓忻的怀里。而后熟门熟路有如一只八爪鱼,大剌剌地扒在了他的身上。
杨毓忻勾了勾嘴角。
一夜好眠。
………………
第二日天蒙蒙亮,枕着某个手感极佳的“肉垫子”醒来的林徽末刚睁开眼睛,视线堪堪清晰了些,那双顾盼生辉的桃花眼就变成了死鱼眼。
他已经放弃拯救自己的睡姿了。
他还是选择地铺吧。
因着他大半个身子压在杨毓忻身上的姿势,林徽末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拂过后颈的温热呼吸,均匀而清浅,显然他还没有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