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人戒酒就下这种套,亏你还有脸在这里喝的畅快。”银时声音有些嘲弄,令齐藤终停下了脚步。
“阿银,我没有给你下套。”小摊里的男人声音平淡又带着一点悲戚:“套住我的,难道不是你吗……”
空气寂静了片刻,银时快步的离开了。齐藤终低着头发出不明意味的轻笑。
他随手将手中的血迹抹在身上,转身抬步。
他的每一步都轻飘飘的,四肢发麻的仿佛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喉咙的涩意涌上鼻尖,再涌上眼眶。他伸手掩住所有的表情,不受控制的笑着。
一滴晶莹的水珠自脸颊滑落掉在地上,四散开来,不消片刻便会蒸发干净,如同从来没有出现过。
阿银?!呵呵呜呵~
银时啊!
坂田银时……
攘夷杀伐果断,从不留情的白夜叉……
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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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要按时去私塾上课的花子一打开房门就看到一个身影渐渐的滑下,是阿终,他在这里坐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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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在万事屋的玄关吐得厉害,新八抱怨者扶进去后就将他丢在了床榻上,起身任劳任怨的去打扫秽物去了。
这一觉睡了整整一天,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
“银桑,这套西装洗干净放在哪里。”新吧唧看着捂着头走出来的银时憋着笑问他,这套西装恐怕是银时这辈子的阴影吧。
果然,原本懒散的人一下子就僵硬了起来,咋咋乎乎的大声咆哮:“啰嗦,随便找个地方压在箱底不就好了,永远无法重见天日的哪一种。”
“哦~噗……”闷笑的新吧唧着实让人火大,关键是原本坐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着电视的神乐也开始闷笑了……
银时黑了脸,抬手扶额……
“咦?银桑,裤子里的东西还要吗?”从裤子中摸出信件的新八看了看空白的封面,抬头询问。
银时原本还想不耐烦的回他一句什么都不要了,但是转念一想才发现自己忘记了什么。
“新……新吧唧,话说距离去看星空的那一天过去多久了来着……”一把抢过信件,拆开。
那里面的字迹已经随着银时被绑在荒郊野岭之际而变得有些模糊了。
“恩~大概半个月了吧!怎么了,是很重要的信件吗?银桑。”
“不……只写一个地址应该……不重要……吧,都过去这么久了……哈哈(干笑)”
“小银!果然是一份重要的信件吧,你收到的时候怎么不说呢阿鲁”
“啰嗦,被你们耍得团团转,你要银桑我怎么说啊!混蛋。”
“总……总之,现在就起身去吧,应该……不会太晚~”心虚的新吧唧……
☆、迟来的万事屋
“咚咚……阿诺~有人在吗?”在新吧唧和神乐的的注视下,银时尴尬的上前敲了门,既担心自己迟到得太久又担心要是阿终在,他在新吧唧和小神乐心中的形象。
其实他完全不用担心,早在新吧唧和神乐的心底,他其实完全没有什么形象可言。
理所当然的,不会有人来给他们开门,自阿婆离世,齐藤终离开后,这个房子就再也没有丝毫的人气,即使有道场的人和和子来打扫,也显得冷清和荒凉,而距离齐藤终离开才不过短短一天而已。
“看来是没有人在呢,银桑。”新吧唧皱着眉头看着那个执拗的敲着门的男人,和神乐对视了一眼。
各自去左右两家敲了门。
两边的人并没有在家,但好在他们的运气也不是太差。正好就遇到了前来看护阿婆养的花草的和子。
这个女人喜欢阿终,银时上一次来就知道了。
“阿诺,请问你知道这户人家去哪了吗?”最先看到和子的是新吧唧。他倒是很有礼貌的询问。
和子看他也不像是个坏人,再加上不远处还有个女孩子就一边上前打开了大门,一边邀请他们进去了。
新吧唧和神乐是第一次来这里,对于齐家宽大并且复古的宅邸抱有好奇,走在走廊上的时候左顾右盼,惬意得紧,到是银时,愣愣的盯着之前齐藤终和银猫坐过的走廊,有些出神。
“真是想不到银桑的朋友中也有这种大宅底的‘普通人’呢。”
“是呢是呢,我一直以为小银的朋友除了每天不干正事跑去做兼职的(假发);还有就是一天挂着傻笑去找小姐的(辰马);要不就是喊着要毁灭世界的(高杉)。” 银时:……你们说的好有道理,我既无言以对。
新吧唧和神乐小声的说着‘悄悄话’,但是前面引路的和子微笑着表示其实声音还可以再小一点的,毕竟她一点也不想在这个时刻见到有关齐藤终喜欢的人的事物,不过这群人,一定没有阿终喜欢的人吧。
一个顶着乱七八糟的卷发的男人,一个没有存在感的眼镜男,一个没有成年的小女孩……
将人带到会客厅,和子端来了三杯茶水。
“所以你们是……”
面对和子的疑惑以及银时的沉默,新吧唧用手肘推了推银时。看到他回归过神来,将信件拿出来后,连忙救场。
“我们是什么事都可以委托的万事屋。这是之前收到的信件,但是因为有事情耽搁了没有及时……”
“原来是因为你们的失职……”
新吧唧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和子打断。和子喜欢齐藤终,从齐藤终15岁的时候回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