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尉迟皓的角度,他可以清晰地看见对方眼中对自己的讨厌,还可以透过宽大的领口,看见那被隐藏在衣服里面的美景。
恩,好像是粉色的。
“我跟你又没仇,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危情被尉迟皓一看气势弱了几分,他用另一只空白的手推了推对象的胸膛,发现仍旧跟上一次一样,推不动对方,
“真没仇!昨天你可是提到了不该踢的对方!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危情看着尉迟皓突然低下头,在自己耳边小声地说话,温热的气息洒在他的耳朵上,弄得他的耳朵痒痒的,他不自在地别过脑袋,“你还有脸说,你也摸了我那里好几下。”
“我是摸!你却是踢!要是我哪里被你踢坏了!你怎么赔我!”尉迟皓突然想逗逗危情,那天他倒在危情身上起了不该有的反应,后面为了平息自己的反应,他才在危情身上多躺了一会儿。危情还是第一个让他有感觉的人,不过这种感觉是**还是其他方面的,他还得观察一下。
毕竟他是正常的男人,美人在怀,怎么不可能心动。那个时候的危情,又是一副柔柔弱弱我见犹怜地、让人摆布的样子,他有反应也很正常。
但是,就在刚才他看着危情乖巧的睡颜,竟然也有了反应,这种反应在危情靠过来的时候越发的强烈,所以他才会站到走道上,隔绝自己与危情的接触。
这种不受掌控的情绪,让尉迟皓很排斥,第一次反应他还可以找借口,第二次他就再也找不出借口了。
对于这种不安的因素,尉迟皓向来都是秉持着斩草要除根的理念,把它斩杀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