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贤激动万分地颤抖起来,压在我背上把那锥形的凶器缓缓插了进去,开始抽搐般高频率地小幅抽`插。我们的喘息声连成一片,涎水顺着舌头和嘴角一滴滴洇入草丛。我下面那根也伸了出来,随着禁不住抖动的腿,配合傅贤在空气中前后运动。
他又咬住了我后颈上那块皮肉,舌头反复安抚舔舐着。他的前爪扒着我的肋骨,怕我跑了一般紧紧扣住。我禁不住扬起头发出幼崽一般的尖细哼鸣。
过了好一会儿,傅贤忽然重重插进我身体深处,直肠里有什么东西猛然涨大,紧紧卡在肛口。脖颈和肋间的束缚一下子放松,背上他的重量也忽地消失了。我呜咽出声,四肢软得几乎站立不住,却只能孤零零地半蹲在那里筛糠般颤抖,咆哮着咒骂傅贤。
我忍了半晌,还是试图扭身去咬背对着我的他。但一动反而更疼了,而且他被我拽得反方向转动,一直稳稳保持在屁股正后方,我只得偃旗息鼓。大量液体pēn_shè进体内,肠道胀得仿佛要爆掉。我终于卧倒在地上,难受得呜呜哀叫。
傅贤也尝试着回身安抚我,结果拉扯得双方都一阵狂吠。最终我们只是软绵绵趴在地上,慢慢等傅贤那根讨厌的东西恢复原状。
不知为何,我们俩当时都没有想到直接跳出模拟结束这折磨。
终于,傅贤凑过来舔我的毛茸茸的脸颊,叼着耳朵轻轻拉扯。我伸长四肢侧躺在地上,感觉有温暖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濡湿了股间的软毛。他细细舔舐着我的脖颈,肩膀,肚皮,以及两腿之间。他的舌头如此灵巧,如此热烈。我哼哼唧唧,闭上眼睛享受胯间湿软的抚弄包裹。
傅贤耐心地一直舔到我射了出来。我才终于找回些力气,抬起头磨蹭他柔软的腹部。
我心满意足地退出游戏,顿时目瞪口呆。
一个戴着头盔的脑袋正埋在我两腿间,嘴里还含着我刚发泄过的那根,唇边沾着点点滴滴白色的黏液。
我愣了半晌,抽出些纸巾擦擦傅贤的脸,又把湿漉漉的自己也清理了一下,才把他的头盔轻轻摘下来。
傅贤有些胆怯地抬头看着我,眼神闪烁,似乎拿不准我是不是会生气。
我捧起他的脸,弯下腰贴上他的唇,伸出舌头和他纠缠。他口腔里满是我的味道,腥咸湿润,并不是那么美味。他却朦胧着双眼,一脸痴迷地砸吧着,嘴咧得老大。
傅贤站起身来,把我抱到床上剥光衣服,赤`裸着和我相拥而卧。
“总觉得,当动物的话似乎简单轻松得多呢。”傅贤懒懒地抱怨着,“为什么你追踪的那些人…生活得那么扭曲,那么辛苦啊。”
“动物的生活也并不都是那么容易的嘛。”我回忆起那只埋骨沼泽的母鹿,为她拼命保护的孩子依旧葬身狼腹一声叹息——虽然之前自己也兴高采烈地分食了一部分。
傅贤的鼻尖贴在我脸颊上,活像刚才那只莽撞年轻的狼。他撅起唇碰碰我的嘴角:“你说啊,人是不是没有办法让别人理解自己的心意呢?”
我思索了一会儿:“每个人…只会理解自己脑子里的东西啊。”
“就像,我脑子里有个傅贤,长得和你一样,声音和你一样,会做你做的那些事情,表情也和你一样。”我捏了捏现实中这个傅贤的脸,他和我脑中那个家伙镜像般扯出一个疲惫的笑,“我只能理解我脑子里那个傅贤的想法,因为毕竟他是我自己的一部分。至于他的想法是不是和你完全一样,那可就天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