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商枯荣低头道。
“记住,我不是和你商量,这是命令,你若手软,小心我军法的厉害。”罗晨沉声道。
“是,大人。”商枯荣身躯一颤,恭敬的低下头去。
拓跋翠看着罗晨冷酷如冰的面孔,听着那充满寒意的话语,目光极为复杂,她又想起罗晨半年时间便积累了足以升任百夫长的军功,心道这么多军功这个家伙究竟杀了多少人。
罗晨回过头來,冰冷的目光扫视着众人,寒声道:“大家要记住,此地非慈利城,城内百姓多有对我栖霞宗不满者,无论何时何地听到看到有人对我栖霞宗不满,一个字,杀,都记住了么,!”
“记住了。”众人尽皆高呼。
“不仅是卫营扩大之事,只要表现对我栖霞宗不满者,一律要杀,商城主,从今日起,你和你的手下也要做到。”罗晨看了一眼商枯荣道。
“是,大人。”商枯荣恭敬点头。
罗晨冷哼一声,催动赛风缓缓踏入城中,五名十夫长带着麾下铁卫紧紧跟上。
五十名杀气腾腾的栖霞铁卫进入城中,自然是惹來了城内所有人的目光,一道道隐晦不明的目光落在众人身上,所过之处一片沉默。
原云岚小队几名成员來过这乾远郡,对于这一幕自然是见怪不怪了,新晋铁卫们在慈利城得到的都是百姓们的欢呼和艳羡的目光,在这里感受到了这个城市中浓浓的敌意,一时间也是感觉有些不自在起來。
罗晨目光无比冰寒,沉稳的走在这个敌对的城市之内,对于这样的状况,他早就有着心理准备,自然是毫不在意。
临街的酒楼之上,几个喝多了的汉子倚在栏杆之上,沉默的看着下面缓缓走过的栖霞铁卫。
陡然一个看上去极为文弱的汉子怒喝一声,抓起桌上的竹弓短箭,一箭射向了下面的栖霞铁卫。
那汉子看上去似乎是个书生,这一箭射的是软弱无力,一名铁卫战枪随手一挥,便把那支箭挑开了去。
文弱汉子的举动,也是把周围的几个同伴吓了一跳,几人连忙拼命夺下了他的弓箭,把文弱汉子死死地摁住了。
罗晨勒住赛风,身后的栖霞铁卫也是瞬间停了下來。
罗晨目光如刀看上了酒楼二楼,一位汉子惶急的连连解释道:“大人,意外,实在是意外,他喝多了”
罗晨冷笑一声,喝道:“袁绍,给我拆了它!”
“是,大人。”袁绍高声道,看着酒楼上的汉子狞笑一声,策马高速冲向了酒楼。
“通。”战枪重重地撞在了酒楼的木柱之上,木柱咔嚓一声从中折断,整座酒楼哗啦一声倒塌下來,所有的酒客都是被埋在了瓦砾之中。
街道之上烟尘四起,瓦砾中满是惨呼之声,有人侥幸沒被砸死,挣扎着爬了出來,袁绍脸上满是残酷的笑意,手中战枪挥动间,把爬出來的几人的脑袋全部轰爆。
“出來一个,给老子杀一个。”袁绍挥动着滴血的战枪,大声吼道。
“是。”麾下九名年轻铁卫兴奋大吼,策马把废墟团团围住,又有几人挣扎着爬了出來,被年轻的铁卫们一一杀死。
街道两边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沉默不语,不少男人的目光里已经满是怒意。
罗晨淡漠的看着这一切,沉默不语。
等到废墟之内再沒有人出來,罗晨挥了挥手,策动战马继续向前走去。
刚走出不多远,小巷之中突然冲出來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妇,挡在了道路中间。
罗晨勒住战马,看着老妇冷冷道:“何事!”
“你们这群强盗。”老妇怒声骂道,“就因为你们要來这里驻扎,便要拆我们的祖宅,是何道理!”
罗晨冷冷道:“原來是这件事,我听说城主大人给过你们钱了!”
老妇愤怒道:“给我一千金元宝,只够在城边买上一栋大小差不多的大院,如何能和我的老宅相比!”
“原來还是城中富户啊,何必穿成这个样子,你拦住我的去路,是什么意思,莫非想让我赔你一些金元宝不成。”罗晨看了一眼肥肥白白的老妇,淡淡的道。
“这卫营本就是为你们而建,这笔钱你们不出谁出。”老妇怒声道,“今日不给老身一万金元宝,休想从我身前过去!”
“呵呵。”罗晨冷笑一声,“一万金元宝,看來你的祖宅不小,怪不得这么心疼,我只是很好奇,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给你这笔钱,而不是杀了你!”
老妇傲然一笑道:“老身也是个有见识的,上次栖霞宗大军入城,便是秋毫无犯,为的便是一个名声,上次沒有杀人,难道这次你敢杀我不成,你难道不怕坏了栖霞宗的声名么,你敢么,嘿嘿!”
罗晨无语,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不远处,不过数十丈的身后,街道之上鲜血已然染红了地面。
看來这位老妪的眼神,的确是有些问題。
秋毫无犯,不敢杀人,罗晨心中一声冷笑。
回头看了一眼众人,几乎所有铁卫看着老妇,都如同看着一个白痴一般,唯有拓跋翠眉头颦起,目光极为复杂。
“拓跋翠。”罗晨沉声喝道。
“在。”拓跋翠回过身來,慌忙应了一声。
“把这个疯婆子给我杀了。”罗晨指着老妇,沉声命令道。
“什么。”拓跋翠俏脸猛然一变,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