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笑着摇摇头不再说话。
从华国京都到米国首都x,直飞也要十一个个小时,好在集藏内的配置一律是按头等舱来的,各种娱乐设施也是一应俱全,椅子可以放下来睡觉,柔软舒适,每个人的座位都是被圈起来的一块小空间,保证了一定的私密性。
楚楚和宋文茵坐的是特制的“两人间”,楚楚一上飞机就想睡觉,要不是确定楚楚已经没什么异常,宋文茵都想立马叫医生来,这边楚楚睡得如日中天,那边尹邑也不甘示弱,睡得天昏地暗。
宋文茵与宋越泽对视一眼,同时默默叹一口气。
京都时间晚上八点的时候,也是米国首都x下午两点,浩浩荡荡的一行人终于从专用通道出了机场。
仍然有专车在此等候多时,上了车便直奔酒店。
“啧啧啧,宋家的实力真不是吹得,排场就是大。”有人悄声和同伴讨论,
同伴有点迷惑:“除了飞机,还有什么啊?”
“你看咱们坐的这车,这内部装修,我敢说价钱够买一辆兰博基尼,你看司机的衣服,衣摆底下绣着一个篆体的“宋”字,你在看车上最后几排,那块头那肌肉,都是便衣保镖吧。你再看看,”
这个男生拉开一点窗帘,指了指周围的几辆车:“没看错的话,都是保驾的。”
同伴前后看看,又看看车窗外,登时瞠目结舌:“这也太夸张了,简直像是拍电视剧!”
“哼哼,拍电视剧用的还不是荷枪实弹呢,这些保镖和周围的车里,可都是带着真家伙的,你可小心点,别惹着宋家人,不然人家“嘭”得给你爆了头,你哭都没地儿哭去。”这男生气定神闲的抱臂在胸前,吓唬同伴。
同伴果然叫吓得不轻,小心的看了宋文茵一眼,又看了宋越泽一眼,就触了电般当即缩回目光。
“欸,再瞎说八道,我先爆掉你的头哦。”
那个男生原本在暗自偷笑,却忽然被人用一个冰冷的东西顶住了太阳穴,他浑身一僵,登时不敢动作,僵硬的一点点抬起头,就看见楚楚笑吟吟的看着他:“我们文茵一个柔弱的小姑娘,被人用那种害怕的眼神盯着看,可是会很难过的,你知不知道?”
“我、我错了,你、你先把枪,放、放下。”这个男生冷汗直冒,结结巴巴的勉强假装镇定的谈判。
周围同学都为这变故一惊,那个男生看不清楚,别人可都看清了,楚楚的手上确确实实正握着一把黑色的小□□啊!
所有人都看向暂代会会长和副会长,却见两人一个在阖眼浅眠一个在低头疯狂点着手机屏幕,又看向宋文茵,宋文茵大大方方回看了他们一眼,只是那个眼神怎么也称不上和善,更接近威胁。
众:哪、哪里柔弱了啊喂!还有这枪是怎么回事要不要这么可怕!
“冲我道什么歉啊?你又没伤害到我。”楚楚依旧不放下手中的东西。
没伤害到你可我看你快要伤害到我了啊!那个男生内心泪流满面,虽然知道楚楚一定不会真的开枪,可是万一她手抖了怎么办?!
这个男生也不敢再随意转动脖子了,干脆紧闭眼睛羞耻的大喊出声:“对不起!宋同学!对不起!宋学长!”
话音刚落楚楚就噗嗤得笑出声来:“唷,我看同学你胆子也很小呀,喏,z家新出的打火机,”
说着“啪”得将枪管翘起,再扣下扳机,蓝色的火焰就冒了出来。
楚楚朝惊魂未定的男生晃了晃手中的打火机,就扭头坐回宋文茵旁边了。
所有人都暗松一口气,也明白过来那个男生八成是在吹嘘,为自己先前对同学的忌惮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气氛竟也这般和缓了下来。
那个男生的同伴倒是没有嫌弃他故意吓自己,反而安慰他,叫那个男生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楚楚看大家都恢复了轻松的模样也松了一口气,悄声朝宋文茵抱怨:“我都以为他真的要知道些什么了,嘿嘿嘿,我可是知道宋家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作风,怕是这辆车上还填着□□呢吧。”
宋文茵安慰的摸摸楚楚的手,沉下脸来:“很快,那群人将无法再和我玩这一手。”
车里有□□,一方面是宋家铁骨铮铮的作风问题,绝不愿受人胁迫,宁愿玉石俱焚,另外很大一方面也是对宋文茵这个正派家族继承人的轻蔑,认为她还到不了举足轻重的位子,损失了也还可以再培养,宋家根系庞大,那日在老宅迎接宋文茵的也不过是最核心的嫡系,家族中的老一辈有威望的人和支系都尚未露面,而这些人也最是野心勃勃。
“我会帮你的,茵茵的心愿就是我的心愿。”楚楚轻轻反握住宋文茵的手,目光坚定的看着宋文茵。
宋文茵看着她,眼中满是柔意,替她将一缕呆毛捋顺:“这不是我的心愿,我的心愿从来只有你,这只是我的责任,却不可推脱。”
“心愿也好,责任也罢,我就是要陪着你。”楚楚环抱住宋文茵:“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你似乎总觉得我在伤心难过,总觉得我过得苦,总忧虑我有不顺,其实,从以往到现在,有你在身边的时候,我从来都是最舒心的那个,相反,你总是很累啊,又傻乎乎的随随便便就把自己搁到了绝望的境地里,”
宋文茵想说什么,楚楚却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她认真的掰着指头算:“你看,我以往是有些背运,可你看我如今,爸爸还在,而且活的特别幸福,那些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