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姨的心情前所未有的紧迫起来,祁连衡等人的阴损恶毒再次刷新了她的认知。
小迷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中招,秀姨却清楚不过。
不经接触无需口服的mí_yào多得是,只要小迷曾经喜欢过祁国瑜,她心里还有祁国瑜的影子,不着痕迹中迷惑她的心神,勾起**,让她主动扑倒的手段,实在太多了。
尤其是祁国瑜还是武修,小迷只是普通人,他想要小迷中招,主动委身与他,实在太简单了!
还好小姐警觉!
秀姨心有余悸,她之前得到过类似的提点,却没上心,下意识地就忽略了。
她不相信祁府有这种胆子,敢做如此大不违的事!
她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虽非顶尖高手,对祁府众人,却也有一战之力,故此秀姨并未真正重视过祁府。
她虽然一直不喜欢祁府,不愿意白小迷住在这里,主要原因却是她不喜欢小迷对祁国瑜的痴恋,不满意祁三对白小迷的漠然,倒不曾担心祁府敢对她们主仆不利。
在她的心里,祁府阖府众人实力平平,不足为惧。
在秀姨心里,从未想过祁府人敢狗胆包天,未成年的白家小姐!
故而,她虽然听到若有若无的风声,也并未有足够的重视。
没想到祁府丧心病狂,竟真的做出了此种行径!
自己一时掉以轻心,险些失察,误了小姐终生。
秀姨的心情可想而和,愤怒如巨浪排山倒海,汹涌澎湃,却又无法去找祁府讨要公道,毕竟一无证据,二来表面上看什么也没发生,不是吗?
小迷好好的,祁三更是风度翩翩,没有半分失仪失礼之处。没有证据没有事实,哪怕事实已昭然若揭,一切都只能归于猜测,不能摊开了说,即便她非要摊开,结果只会有一个,那就是被对方倒打一耙,做实己方无理取闹
胸中憋闷如山,却又无可奈何。
秀姨不是有心机的,早些年跟着白若飞,大师实力强横,地位超然,走到哪里都被奉为上宾,她根本无需耍心计。
能服侍小姐,主要是她性子好,小迷喜欢她,武力值与心智反是次要的。
白若飞留在女儿身边的人,秀姨各方面都不是突出的,若她真机智过人,也不会任由白小迷痴恋祁国瑜,导致自己主人被祁府拿捏着。
好不容易自家小姐幡然醒悟,对祁三死了心,摇身变得勤奋好学,有主张有见解,她仿佛看到了希望,岂能任由祁府毁了小姐?
对于赵无眠的提议她并不看好,出了狼窝再入虎穴,都是为了白虹血脉而来,秀姨试图寻找第三条路。
如今的白小迷心思通透,对周边人的行为也多有关注。秀姨虽未声张,但连续几天出府的行为也没特意避着她,小迷虽不知她所为何事,却从每次回来后的脸色可以得知,秀姨在外面的事情并不如意,心情似乎一日比一日沉郁而急燥。
“秀姨,你在忙什么?”
小迷到底没忍住,秀姨当然可以有秘密,每个人都有**权,不过她现在与秀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小迷觉得秀姨要往哪里蹦跶,应该告诉自己一声的。
“没,没忙什么。”
秀姨明显有些躲闪。
不跟小姐讲,是想有了结果后给小姐个惊喜,既然是糟糕的不尽人意,那还是没必要讲出来添堵了。
“碰壁了?”
小迷仿佛没察觉到秀姨的遮掩,轻飘飘地问道。
“……!”
秀姨吃惊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
小迷指指自己的脸示意道,还用说,单看你每次回来的脸色就知道是碰壁了,还是深程度的碰壁。若非是有意克制,整个人都要处于气急败坏之中了。
“到底怎么回事,秀姨你有什么秘密可不要瞒着我……”
虽是开玩笑的话,小迷的语气却颇为认真。
对于眼前的现状,她是急于摆脱,秀姨的心情亦然,不过祁府手段下作,在无自保能力前,还是要尽量避免打草惊蛇惹怒对方。
外人不知道,小迷却是清楚地知道,自己最让外人忌惮的大靠山倒了,没有谁能够一辈子借一只不再出现的老虎来狐假虎威。
“我知道……”
秀姨沮丧又忿怒。
她是去找人了,当年在九阳城,主人的下属,除了小姐的随从外,还有负责打理当地产业的管事。
这几年,小姐将主人的产业委托给祁府打理,她虽然与他们联系不多,却都是认识的。何况在秀姨心里,大家虽分工不同,却都是主人的人,主人不在,自当奉小姐为主。
她想得简单:既然已知祁府包含祸心,不能不防,至少先把自己人收拢回来,将属于自己的力量攥住,有没有用的以后再说。
人多力量大,有自己人可用,终归是好的。
二来将产业上的利润收到自己手里,有钱好办事,将来离开祁府,用钱的地方会很多。
结果那两位管事却说她多虑了!
说什么祁家主义薄云天,与主人肝胆相照,视大小姐如己出,十年如一日,体贴周全,精心培养,不曾有一日懈怠;对主人的产业,用心打理,对他们这些下人,关照周到,漫说祁家主不图这点银子不曾有逾越之举,即便是抽取一些红利,也是应当的……
“……小姐年纪小不懂事,非但不知感恩,反倒因爱而不得心生嫉恨,秀姨你怎么也跟着胡闹?”
管事说得甚是不客气,指责道:“祁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