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细对古韵月、廖俊毅无声的做着嘴型:
“叶子言。”
古韵月想到一种可能,悚然一惊,低呼一声:“细细,你这样做可是犯法的”。
柳如细胸有成竹道:“犯法的事,我自然不会做,你们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
廖俊毅也有些忐忑开口:“细细,你将来可是要做大明星的,可别留下什么污点才好。”
会所主管看着柳如细三人凑在一起嘀咕了许久,本就有些不耐烦,刚好进来的服务生不小心碰了他手臂一下,他转手就给了服务生一耳光:
“你没长眼睛是不是?老娘给你开那么高的工资,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滚滚滚,马上给我卷铺盖走人。”
“啪!”
服务生抬头,扬手还了会所主管一耳光,淡淡的看着对方,漠然吐出一个字:“好。”
服务生的一耳光把会所主管的假发都给扇掉在地上。
会所主管一摸光溜溜的头顶,立马炸毛:
“你反了你,竟然敢打老娘,你这个月的薪水扣掉,全部扣掉,马上给我滚蛋。”
服务生躲过会所主管伸过来的魔爪,解开身上的围裙,扶了扶眼镜,转身离开。
像,太像了。世上竟然还有长相如此相同的人。
沙发上的柳如细三人对视一眼,柳如细掏出一叠钱丢在案几上,留下一句话便消失在了包间:
“老板,这两个人后天给我留着。”
柳如细没有跟上那个服务生,只得马不停蹄的赶到会所门口,守株待兔。
“只要说服了刚才那个服务生,那我的计划就成功了大半。”
柳如细抬头目光幽深的看着“菊为你开”会所的招牌。
直到现在,古韵月都不清楚柳如细的计划是什么,这种失控的感觉让她不安,其想了想开口道:
“细细,你现在可以说一说打算怎么报复叶曼文了吧?”
柳如细邪魅一笑:“叶曼文不是警告我不要碰叶子言一根寒毛吗?我柳如细不但要碰,而且还要彻底的毁掉他。”
“她想要我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那我就提前让她叶曼文痛不欲生。”
“哈哈哈”
古韵月看着仰头大笑的柳如细,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她以为柳如细只是小打小闹,出口气罢了,可是看柳如细癫狂的模样,古韵月估量着这场浑水是否要淌。
“出来了,出来了。”
廖俊毅没有多想,只觉得刺激。指着背着一个单肩包出来的服务生。
廖俊毅三人不约而同的上前拦住了服务生的去路。
服务生抬头,下颚微微扬起:“要打架?”
五官长得倒是很像,可气质却完全不一样。柳如细心里嘀咕一声,浅浅一笑道:
“我们有赃生意想和你谈,报酬丰厚。”
服务生冷冷道:“有病。”
“这是订金。”柳如细上前一步挡住服务生去路,拿出一叠钱晃了晃,诱惑道:“事成后,还有一大笔。而你只需要演一场戏。”
服务生目光在那一叠红红的百元大钞上停留了两秒,叉手道:“什么戏?”
......
古韵月得知柳如细的计划后,回学校的路上始终沉着脸,到了她们两人宿舍,才开口道:
“细细,你确定要这么做?”
“当然。”柳如细松开发髻,转头看了古韵月一眼:“怎么,你怕了?”
“是。”
古韵月的答复让柳如细一愣,迟疑的看着古韵月:
“你说真的?”
“说真的,我怕。”
古韵月认真的回望着柳如细的眼睛。
柳如细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古韵月,突然嗤笑一声:“月月,我们一没犯法,二又没直接参与,况且只是演一场戏罢了,这你也怕。”
柳如细转过身,歪头继续松头发,不屑道:
“那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进入娱乐圈的念头,这演艺圈的水可比这深多了。”
古韵月搬了张椅子,坐到柳如细对面,推心置腹道:“细细,你既然知道娱乐圈这条路不好走,那你为什么还要去招惹那个叶曼文呢?”
“她叶曼文算个什么东西。我柳如细为什么不能惹?”柳如细眼睛微微一眯,漫不经心道:
“若是我连一个乡下来的肥婆都斗不过,那我以后连和圈里那些千年狐狸过招的机会都没有。”
古韵月皱眉:“光脚不怕穿鞋的,叶曼文一无所有,而我们却有着大好的前程,你真要斗?”
“对,要斗!”
柳如细手中的梳子被掰成两段,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几次交手,我都在她叶曼文手下失利,如果我不在她羽翼未丰满之时,将她除去,那等她有了筹码,我更不是她的对手。”
古韵月慢慢直起身子,沉着淡定道:“细细,我们和叶曼文并没有生死大仇,没必要拼得你死我活。”
柳如细玩味的看着气质全变的古韵月,把手中断成两截的梳子丢掷在地,道:
“如果与叶曼文结仇的人换成是你,月月,你下手肯定比我更快、更狠!”
古韵月直视着从椅子上站起的柳如细,浅浅一笑:“没有如果,就像古韵月绝不会是柳如细。”
“古韵月”
柳如细轻轻的拖起古韵月细长的下巴,皮笑肉不笑道:“在我身边安分守己了6年,终于舍得露出你的真面目了?”
“隐忍不惊、处处筹谋,这才是你古韵月。”
柳如细甩下古韵月的下巴,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