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来人哪,将这厮带下去,单独收监羁押,待日后再行处置。”苏威不待张须陀把话说完,即大声呵止了他,命衙役押他下去收监了。
待张须陀走后,苏威一个人在衙署后堂来来回回地踱着步,思索着接下来自己该如何应对这件十分棘手的案件:张须陀所说如果句句属实,那么他据此就可初步判定,张须陀正是因为查到了他不该查的事,才被心仪和她在东宫内的同伙设局引入圈套之中的。而目前最令他感到头疼的是,心仪在东宫内的同伙决不是泛泛之辈,他们居然能打出太子爱妾云昭训的旗号来逼使自己不得不严加处置张须陀,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其中不无强拖自己下水的意思。
冥思苦想至次日凌晨时分,苏威才痛下了决心,疾步走到案前,提笔给远在并州的杨广写起信来。
就这样,次日一早,李浑带着杨广请调回京的奏章还未抵达长安,苏威派去并州的信使已骑着快马向并州疾驰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