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别吵了!”沈正高语气严肃地说道,“刘秀梅做下的事,足够坐牢了。这种毒妇,我们沈家不敢要,赶紧把婚离了。小柔差点被刘秀梅淹死,不肯跟她过,那就让小菱、小情跟她过。”
“凭什么?”刘秀梅叫喊起来,“她们的户口又不在我名下,我凭什么要养她们?”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16点更新。
☆、算计
沈正高扫了一眼刘秀梅,鄙夷道:“孩子跟着你这种毒妇,只会被早早害死。我全留下吧。我那点存款,全部交给医院了,你也别想再分钱。走,去把离婚证领了,从今以后,你我再无干系!”
“你工作这么多年,会一分钱没有?你骗鬼啊?”刘秀梅嚷嚷道,“想离婚可以,先给我一万块钱。否则,我坚决不离,还要去电化厂告你违反计划生育政策,让你喝西北风去!”
“真他娘的不要脸!”黄春兰骂道,“要不是你一直下不出公蛋,他会交那么多罚款吗?他还欠我家正强一笔钱呢,不是一人一半吗?你还吧!”
“你给沈正强戴绿帽子,他还不知道吧?”刘秀梅轻蔑地说道,“我给他打电话了,你等着他回来找你离婚吧!”
“老娘清清白白,怕你啊?”黄春兰昂首挺胸,“没本事下公蛋,尽往人身上泼脏水!我还觉得你跟刘家村的刘建明乱搞男女关系呢!”
“黄春兰,我家秀梅清清白白,你少血口喷人!”
刘秀梅的母亲方小萍立马出言维护。
“哟……她能骂我,我就不能骂她啊?胳膊肘没这么拐的!”黄春兰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可没像她,下泻药害婆婆,把亲生女儿往河里推,还想要淹死我家小飞。这种蛇蝎女人,还清白?哪里清白了?”
“行了行了,都别吵了!”
刘秀梅的父亲刘福贵出来做和事佬。
“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要离婚,也没必要这么撕破脸。好聚好散!”
“爸……”刘秀梅不满道,“沈家一分钱不给我,怎么好聚好散?我的工作早没了,手里又没钱,以后喝西北风啊?”
“该分给你的钱,已经交给医院了。”沈正高说道。
“拉个肚子,要花一千块钱?”刘秀梅嗤道,“你当我没见过世面?”
“有种你吃一包泻药,拉肚子拉到脱水,然后跳进河里淹个半死,等人捞上来急救,再送进医院住几天。我就给你五百块钱。”沈正高语气冷峻,“刘秀梅,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不要脸!跟你当了10年夫妻,真是我有生以来最耻辱的事!”
刘秀梅脸色一白,不甘示弱地反驳道:“你背着我偷人,跟黄春兰生下野种,还有脸说我?你才是我这一生最大的耻辱!”
“刘秀梅,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血口喷人,我们就法庭上见。”沈正高义正严词,“顺便把你下药害人、杀人未遂的事都清算一下。”
刘秀梅还想针锋相对,被其大哥刘广义一把拉住了。
“好了,都别吵了。孩子归沈家,你只拿缝纫机、自行车……”
“什么缝纫机、自行车?”许红珍抗议道,“那全是我们沈家掏钱买的。”
“那是给我们刘家的彩礼,就该是我们的。”方小萍反驳道。
“行了,不就是缝纫机、自行车嘛,只要你痛痛快快地把婚离了,就可以过来搬走,衣服也可以拿走。”沈正高不耐烦地摆摆手,“证件都带齐了吗?赶紧的!”
当年沈家给的彩礼里面还有一块钻石牌手表,被方小萍从刘秀梅那里强行要过来,给了幺子当彩礼送出去。
刘秀梅对此很有意见,却没办法抗议,只能私下里冲沈正高抱怨。
夫妻俩那时候正情热,沈正高当即保证以后攒了钱会给刘秀梅再买一块更好的手表。
只是,刘秀梅一直生女儿,他俩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钱全部交了超生罚款。
以至于10年下来,这个承诺都没兑现。
刘秀梅回想起往事,心里一酸,想要说话,却被母亲重重扯了一下。
她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家人,见他们都想息事宁人、早点把婚离了,纵然心怀不满,也没敢继续争辩,以免得罪大家。
毕竟,她离了婚就得回家住,手里又没有余钱,还得依靠家人。
刘秀梅与沈正高领完离婚证,于中午回到沈家。
她在许红珍防贼一样的监视下搬完东西,憋了一肚子气。
沈正高将满载而归的刘家人送到大门口,给予严正警告。
“如果我的工作出现问题,刘秀梅就等着坐牢吧。杀人未遂,可不是轻罪!”
“谁杀人了!”
刘秀梅正要叫骂,被其大哥紧紧捂住嘴巴,强行拖了出去。
许红珍锁上院子大门,不甘心地嘀咕道:“干吗要把缝纫机、自行车给刘家?值好多钱呢!”
“给都给了,还唠叨什么?只当是送瘟神的!”沈守财轻叹道,“刘家害正高到现在都没抱上儿子。离了好,改明儿再娶一个,生个大胖小子!”
许红珍立马来了精神:“得找个像春兰这样胸大、屁股大的,容易生儿子!”
“要是再生女儿呢?”沈正高大泼冷水,“我这10年,累死累活地挣钱,全交罚款了。再这么交下去,我这辈子都存不下钱。”
“那也得生啊,总得有个儿子继承香火。”许红珍以理所当然的口吻说道。
“让正强和春兰生吧。等他俩生下儿子,我就把小飞过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