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些人死之前,都跟他有过接触。”莫飞翻到信的后一页,“第一个人,张会长在吃饭的时候跟家人评价说他小气自私,不是好人。第二个人,张会长说他短命相。第三个人,两人发生过争吵,曾互相诅咒对方死掉。”
“那个什么会长,嘴巴真欠!”安格尔摸了摸鼻子,“是他自己多虑吧,一个协会的,总在一起,他又喜欢背后议论别人,发生巧合很正常。”
“于是安格尔,你不想接这个案子?”莫飞问。
“嗯……没什么意思。”安格尔搂住艾斯蹭了蹭,“还有没有更有趣一点的案子?”
“啊……”莫飞又翻了几封信,抬头看安格尔,“安格尔,好巧啊!”
安格尔眨眨眼,“什么巧?”
“那个渔业协会,一样的信封。”安格尔晃了晃其中一个信封,给安格尔看。
安格尔微微地眯起了眼睛。
莫飞将信拆开,“安格尔,是过敏休克死掉那个人的女儿写来的。”
安格尔疑惑,“她对她爸爸的死有异议?”
“她说他爸有很严重的鸡蛋过敏症,只要一吃蛋类制品就可能引起休克。他最近心脏还不好,所以绝对不会自己主动去喝蛋奶的。”莫飞看完了信,“她怀疑是有人强迫她爸爸吃的。”
安格尔想了想,接着摇头,“还是没有兴趣,有没有更有趣些的?”
“这里有个案子你可能会有兴趣。”
说话间,有人推开画廊的门进来,是拿着资料的申毅。
“安格尔。”申毅将资料往安格尔眼前一方,“你绝对会感兴趣!”
安格尔见他自信满满的样子,也有些好奇,伸手拿过资料,打开……牛皮纸的袋子里只有一张照片。
安格尔抽出照片,有些不解地看申毅,“一张照片?”
“看看照片上的人。”申毅提醒。
安格尔和莫飞一起看照片,只见照片里是一处阴暗的房间,房间的角落有一个封闭的玻璃罩子,罩子里,三重铁质的笼子,一层是粗栏杆,一层是渔网栏杆,最后一层是细栏杆。
在这样一个关老虎甚至用来关恐龙都足够坚固的笼子里,关着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