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相生不是一般男人。
他的后背被萧凉一狠狠拧了一把,低头望去,恋人眼中很是不满, 好像在对他说:还说不是冲着你来的!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腰上软肉露出来给恋人掐……啊,其实他身上没有软肉,都是又紧又硬的腱子肉。
陆相生回了他一个眼神:可别把自己的手掐痛了。
完全不在意松伶俐的示好。
“啊,他不用你们感谢。”见两人被怼得快下不了台阶了,萧教授才大发慈悲地解释道:“按理说,他跟你们一样,是我苦心造出的高级再造人,不过因为是按照理想的伴侣所做,所以对我很忠心,也非常爱我,我出了危险它当然会挺身而出。”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就是这番赤果果的表白话,对陆相生来说是甜蜜的情话,直白得后者心花怒放,恨不得将他抱起来转几个圈以发泄心中痛快。
而对于松氏兄妹来说无疑是迎头浇上一盆冷水!
松伶俐都顾不上事先商量好的计划了,着急道:“您重新制作高级再造人为什么不和我们说一声?!”
因为阿列克斯抱怨过一句,高级再造人越来越多,他们能分享的父爱越来越少之后,萧凉一就暂时停止了高级再造人的研究,而是转头去研究如何让现有的高级再造人变得更加强大健康。
他们本以为这个忽然出现的男人是某个世家暗藏的杀手锏,人类虽然很弱,也不是没有身手不好的,就比如松镜严的副手,操纵机械的时候,狠辣地宛如异种。
要是人类,随便什么天灾**就能轻易弄死了,可对手要是和他们一样是高级再造人的话,就非常棘手了!
萧凉一拿出几辈子的演技,眼睛瞪得很大:“我为什么要向你们报告不可?你们都占了我这辈子多长时间了,难道还不能让我有个自己的爱人?!”
他演得宛如一个即将步入中年的顽固,包括性格中刻板的一面都活灵活现,好似子女面前要娶继母的老头,你们说什么我都不听,我就是爱他要娶他!
松伶俐气得要吐血,后悔当了这个出头鸟,“不是的父亲!我们是担心您被人利用!”
萧凉一装作底气更足了:“谁是你父亲,可别乱说,我们的关系早在一个月前就说得清清楚楚了,要是我死了,你们一分遗产都得不到!”
眼见着话题越扯越远,松伶俐被萧凉一牵着鼻子盲走,松镜严按下心中暴虐,哑声道:“伶俐,够了!”
陆相生从头到尾一句话不说,配合着演出,宛如一朵出世不染的白莲,只是手臂炫耀般始终搭在恋人的腰上。
松伶俐恨不得也掏出激光剑将这个男人剁成几百块!
她的脾气本就不好,松镜严压不住她,眼见着气氛紧张一触即发,萧凉一最关注的的角色竟施施然走了过来。
迎头向前的是木家姐妹,木月心带着不情不愿的小妹木薇盈盈上前,后面跟着拖着酒盘的木授。
萧凉一如临大敌,却装作淡然的样子,只是不知不觉抓住了陆相生的手臂。
陆相生看了他一眼,往前走了一步,将大半个身子都挡在他前面,这样护佑的姿态和体贴让萧凉一心中温热,他轻声道:“我没事的,这次庆功宴的虫变和木授有很大关系,你小心些。”
“这不是让你轮回中吃了一个大苦头的松授吗?”
一开始就很知情识趣的统统早就在两人走向阳台的时候飞到了餐桌边,甩开耳朵胡吃海塞,它得了实体,别人又以为它是萧教授的宠物,都不敢招惹,到让它吃了个满足。
此时它又飞了回来,落在萧凉一的肩膀上,警惕地问。
萧凉一点头:“不过萧教授的世界中,他叫木授,据木月心所说,是木家的管事。”
桶桶扫描了一下,“的确是个普通人,身体中没有虫化……不过他兜里有个容器,不知道是什么特殊材料做的,我看不清里面装了什么。”
估计是装着异种的特殊载物。
在国都,出入地下悬浮车和进入任何公共场合,都要经过扫描,以确保及时拦截不法分子携带异种。
他们进入国厅之前,也同样接受了检查,而木授能将异种带进国厅,想必是用了什么办法。
他们三个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小声说话,桶桶又开了吸声器,纵使高级再造人耳力再好,也听不清楚他们说了什么。
木月心带着两人走了过来,眼睫上似乎还有湿意,她款款施礼说:“刚才多谢萧教授与松将军相救,不知道萧教授有没有受伤?”
在萧凉一心中,木月心应该是无辜的。若是那只异种不除开,变异后的体积也足以压死这个弱不禁风的大小姐。但若是她已知必死局面还这么做,那也太可怕了。
可正常看来,松授冷血六亲不认,当初为了害死萧凉一下手截杀爱他成狂的松伶俐,也肯定舍得让木家大小姐当做诱饵。
他放松了神情,明明自己是受害者,还来安慰木月心:“木大小姐没事就好,萧某很好。”
木月心的小妹眼睛一直放在君笑身上,却一下子转过身子,目光隐有敌意问:“我姐姐善良天真,自有神明庇佑。倒是萧教授,你怎么能知道姐姐披肩上有异种潜伏?”
萧凉一心中划过一丝异样,被逼问了也不慌不忙:“木大小姐的耳饰十分特别,那异种虽然浑身透明,却在宝石上显现了身影,因此让我钻了空子,保住一条命。我听闻木小姐上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