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妈您给我带什么我就要什么,其实我对这里的什么都挺新鲜的,呵呵。”杨朔摸摸头,又抻了抻陈墨的衣角:“对吧?”
陈墨白了他一眼:“我家东西自然都是好的。”
“对对对……呵呵……”杨朔又傻笑。
陈妈妈直起身,把陈墨拉到自己身边:“等你们去了城里啊,你给俺家陈墨看看这个头发,得治治,刚多大的孩儿啊,就一脑袋白头发了……”她用袖子按了按眼角:“俺孩子俺懂,倔,心气又高,啥事儿都憋在肚子里面不说,然后弄的自己身体也不好……你们,你家别嫌弃俺孩儿干不了重活,俺孩儿其实挺勤快的。”
“妈您放心您放心,我家没什么活要做,头发我一定想着给治回来,这个您就别担心了,我一定会掏心窝子的对陈墨好,真的。”杨朔严肃的表态。
“俺信你,你看上去就是个实在人,不像……”陈妈妈顿了顿:“哎,还提那个做什么啊,陈墨啊,回头你去了人家,得手脚麻利点,多干活,咱不能给人家生个孩子,怎么也不能让人嫌弃咱懒。”陈妈妈絮絮叨叨的叮嘱。
“嗯,我知道了……”陈墨低着头小声说,他对去杨朔家还是有一定的恐惧感。
“以后你们要是想要孩子了,就让陈书或者陈砚过继给你们一个,养老送终的,怎么也得有人照顾。”陈妈妈有说不完的话,操不完的心。她转身去了自己屋,不一会儿拿了个红布包出来,一层一层的展开,里面是俩大个的银镯子还有一对银锁。
“这个啊,是俺生了男孩之后就去打的,他哥媳妇一套,老二一套,老幺也有一套,这个本来是要给媳妇的,现在给不了媳妇了,给你也行。”说着,老太太拿起银镯子套在杨朔俩手腕上,又拿个银锁给戴脖子上,另一个给陈墨戴好:“银的物件,不值钱,就是保个平安的,平时你们就戴着,这个可都是找人念了经的呢。”
杨朔和陈墨使劲点头。
陈妈妈让陈墨和杨朔早早的睡下,说明天还要赶火车,不能迟了。
杨朔抱着陈墨躺在被窝里,听外面洗洗涮涮的声音:“我被咱妈用铐子给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