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道在知道这件事。”李辄突然说道。
林子白恍然,说道:“所以你娶了林子兰,就是林家的女婿,林道在就不会继续查这件事吗?”
李辄道:“没错,不过,所有的盐都被本王运到迦域国了。”
怪不得李辽没有资金买兵器,要靠投靠他的人自带武器,原来是坑在了李辄手上。
林子白问道:“所以李辽一直让杀手追杀我们吗?”
李辄道:“他现在举兵造反,没有本王他正求之不得。本王手中的军队足以抵抗他所有兵力。”
“你是在唯恐天下不乱吧。”林子白说道。竟然是李辄故意让李辽造反,只要李辄在临穆国内城,李辽就不敢轻举妄动。李辄是御赐的锐剑大将军,杀敌无数,走了就少一个威胁。“可是,那到底是谁要杀我们?”
李辄道:“你觉得谁最有希望当皇帝?”
“七王爷,李启。”
“谁最想当皇帝?”
“四王爷,李辽。”
“谁对他们的威胁最大?”
“你。”
李辄不再说话,靠在床边闭目。不知是睡着还是想事情。
李辄手上有军队,又有多年的带兵技术,对兵法熟悉的程度远远超过其他王爷。除了三王爷李威跟着李辄上过战场,其他人就算再熟读兵书也是纸上谈兵。拉拢李威是没错,可惜他有勇无谋,空有一个威猛的空皮囊。加上他对李辄的崇拜,很有可能成为对皇位虎视眈眈的王爷们的眼中钉。
李辄是离开了,谁又能保证他不回去,不会对皇位有所记馋呢?可怜了老皇帝,六十岁的人,既要哄着后宫老婆大小情人,又要忽悠上百的大臣们,还要提防儿子们起兵造反。
真想不通压力这么大的事情,他都能坚持到这么久,并且还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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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白叹口气道:“所以说,养几个小情人不就好了,干嘛这么费力去抢江山。最后还不就是手下比别人多一点,老婆比别人多一点。”
睡到中午,林子白才神清气爽的起床,新舀了一件外套穿上。在房间寻了一圈,不见李辄的踪影。
林子白下楼,就看到李辄与一个人对坐着。走进一看,竟是五王爷李迹。
林子白欢喜地向他打招呼,见他一脸苦逼,他坐到李迹的对面,说道:“阿迹,你怎么了?男人跑了?”
李迹正想问此人是谁,为何见到他会这么高兴的挥手。还没问,就被对方说的哑口无言。他想到了六王妃,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他的小名。其实他们本都没有小名,一日李黔忽然伸出粉嫩粉嫩的小手,指着他嚷着,小**小**。他当时恨不得钻进地缝得了。
仔细观察起对面的小公子,可以用漂亮来形容他,要是扮成女子,绝对是美人。扮成女子?李迹一拍桌子,恍然大悟道:“六王妃?”
林子白惭愧道:“难得女扮男装,那么好认吗?”
李迹摸着下巴点头,笑的很牵强:“还好。对了六弟,你当真不回去吗?父皇挺生气的。”
李辄摇着扇子道:“他们家的事自己管,本王没那么多空闲的时间。”
李迹苦笑道:“你还这么在意。”
“那你呢?为何跑出来?”
李迹的脸更苦了,几乎扭成一个苦字,道:“说逃难也好,说出来云游也罢。”
林子白道:“那里天下大乱了吗?大家为了抢男人抢女人居然这么费劲,还动刀动枪,伤感情。”
“什么叫抢男人抢女人?”李迹不解,这可是争江山的大事。
林子白叹口气道:“得了皇位,天下男人都是他的,让谁当官谁就当官。女人也是他的,喜欢谁就谁当娘娘。”
李迹甘拜下风道:“想不到六王妃能将名利看的如此透彻。”
林子白拱手道:“不敢当,要是现在让我当大官,我也愿意的。多点男人和女人,也没什么不好的事情。”
李辄看了他一眼:“是吗?大内总管也行?”
林子白凑近他谄媚道:“叔,你知道我开玩笑的,除了你我谁都不跟的。”
他的内心汹涌澎湃,因为现在除了李辄谁都不会欺负他。做小弟与做老大就是这点区别,怪不得老话说,人就要往高处爬。这样才能高瞻远瞩,俯视小蚂蚁。
杨明喜再次跑进来,这回没有气喘吁吁,也没有慌慌张张。林子白舀起馒头塞进嘴里,看他的样子,昨晚绝对是风平浪静。杀手累了,回家美美地睡了一觉。
杨明喜眨眨眼,见林子白不问他,便道:“米公子,你怎么不说我家鸡了?”
林子白道:“既然你家公鸡和母鸡相亲相爱,幸福美满,我何必要去拆散它们呢?要是你爱上母鸡,我可以负责吃掉公鸡。”
杨明喜自讨没趣,说道:“县老爷请六王爷去赏画。”
“赏画?凶手抓到了吗?县太爷太没有职业道德了,难不成他生日?还是他娶亲?”林子白拍案而起,案子还闹得人心惶惶,县太爷却有闲心思请人赏画,真是愧对他身为父母官。他失望地摇摇头,推推李辄道,“这县太爷不行啊,既然如此,我们去吧。”
李辄道:“你对赏画有兴趣?”
林子白道:“我怕辜负县太爷的心意,他都不工作要去玩了,我们不去岂不是让他难堪。就随便给他个台阶下吧。”
李迹问道:“本王听闻这里有凶杀案,真有此事?”
杨明喜听见旁边的人也自称本王,忙将腰弯道九十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