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静思只觉得霎时入了一处湿热紧致之地,快感汹涌而来,过了片刻才意识到发生何事,连忙半撑起身子就要推拒,不料身上之人嘬口一吸,全身一僵脑中一空,一句话出得喉咙只剩半声呻吟。萧韫曦心底暗笑,吐出口中yáng_jù道:“静思觉得不舒服?书中将此技喻做吸魂吮髓之术,应是令你神魂颠倒才是啊。”
闻静思头一回听他如此露骨描述房中情事,脸色涨红,颤声道:“陛下……陛下万金之躯,臣万死……”
“静思!”萧韫曦出声截道:“朕虽为帝,静思在朕心中,却比江山重!”忽而一笑,柔声诱哄道:“今夜洞房,何不撇开帝王将相,好好与夫君共享良宵。”
闻静思听他刨露爱意,竟是违背皇权天道,心中既恸且痛,既留恋且抗拒,既张口要劝皇帝再不可说出如此有违天道之言,又想将这一句牢牢刻在魂魄里跟随生生世世。他星眸半闭凝泪于睫,眼底湿光流转,仿佛双泉映月,美不可言。萧韫曦见他慢慢躺倒,不言不语,似将生死交付自己,心底生出一片柔情,誓要让他体会夫妻极乐,便将书中所写舔、咬、吸、吮、裹等诸般妙法一一施展开来。起初闻静思尚能承受,可快感越积越是高昂,加之萧韫曦连番抚慰大腿、双丸、会阴处,竟是渐渐的无法掌控自己,屈起的双腿越蹭越高,呻吟越发婉转高亢,十指攥着身下龙凤祥和的锦绣被褥,连腰腹都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
萧韫曦眼见闻静思越来越难以自持,一双光裸的长腿不知不觉缠了上来。他加重口舌之力,扶着闻静思的膝弯抬至肩膀,那温软如玉的大腿即刻贴上双耳,轻轻重重的磨蹭起来,脚跟时而腾空,时而踩上自己的背脊,也不知是全然交付还是全然忘我。萧韫曦心中得意非凡,吞吐吸吮的越来越快,闻静思双腿越夹越紧,喉间呻吟断断续续,时短时长,忽低忽高,又软又腻,叫人听在耳里痒在心底。忽而他紧蹙双眉,仰起上身,脖子与胸膛绷似一张弓,不发一声。萧韫曦知是到了极点,放松喉头将那阳物直直吞得更深。闻静思只觉得三魂七魄都聚在身下那一处,过了好一阵子,才缓缓呼出口气,魂魄归位,清明渐来。睁开双眼低头去瞧,却不料那九五之尊的脑袋竟被自己紧紧夹在腿中,仍旧含着阳物,望过来的眼睛委屈得快要落下泪。
闻静思霎时羞得满脸通红,连忙张开双腿,一叠声告罪:“臣有罪,臣万死。”
萧韫曦吐出阳物,拿巾帕揩拭了嘴唇道:“朕真没料到静思喜欢此技,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多学几招。”一番不正经的话说得如同经筳问答般一板一眼。
闻静思羞愧又难过,壮着胆子去握他的手。“陛下切莫再这样做了,臣担当不起。”
萧韫曦微微一笑,握着他的膝弯折向胸膛,俯下身寻着嘴唇亲了长长一吻。“静思若觉得担当不起,何不正大光明嫁于朕,执掌凤印,行丞相之权?”
闻静思避开皇帝深情又期待的目光,撇过头去不愿多看。“陛下如此做,臣百年后如何面对定下规矩的诸位先皇?”
萧韫曦对他的性子摸得十成十,听他这般回复,心中并无多少失望之情,却不想坏了此刻氛围,暂且压下不再提及。他从一旁小几上取过香脂盒,两指一抹沾上少许,往闻静思下身探去。闻静思不通肌肤相亲之道,忽觉皇帝指尖按上私处后方,又是羞赧又是惊骇,刚要撑起上身躲避,萧韫曦一只胳膊伸了过来,搂住他的脖子,密密的细吻紧接而来,而身下的一指慢慢钻入肠道,如蛇般缓缓前行。闻静思霎时理会他的意图,虽动弹不得,却不敢正了脸来看,任亲吻落在脸颊与耳垂上。
萧韫曦见他这般逃避,会心一笑,抽出手指再去沾染膏脂,嘴上咬了闻静思的耳垂,含含糊糊地道:“皇后一位,朕为你留着,谁也不给。凤印朕明日就亲手交付予你。”
闻静思不理他疯言疯语,体内三根手指连番进出已是夺去他全部心神,只望快快结束这场不伦之事,再不要重来。可身上温热的手,颊上的亲吻,耳畔的承诺之语,连同方才情欲之巅的滋味,看似稀松平常,闻静思却也知道,这都是近十年睡梦中偶尔所求之事。若真只是皇帝一时兴起,他也算是了却一桩遗憾。
闻静思微微正过脸,湿热的唇几乎是立即紧贴了上来,体内一空,一手托着他的后腰将他向上抬了抬,一侧膝盖顶在他腰下,闻静思双腿没了着落,只能轻轻依着萧韫曦的腰侧,眼见身上人俯身下来,接着紧闭的肠口被一灼热的物什慢慢顶开。闻静思呼吸一窒,两手猛地抓上萧韫曦的胳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