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那女人又说:“听说杨剑仙有了道侣了,当年那朵小月季怕是忘光了吧。”
妈了个巴子你蹬鼻子上脸了?
杨舒转过椅子看着那女人说:“张寡妇,你是最近又下了一窝崽蛛儿来了没地方送了?”
一听这句话张碧琪立即想起那时候自己的一窝子小蛛都被杨舒给砍了,突然出现硬毛的手猛地一拍桌子,脸上双目也化成多双,瞪视着杨舒说:“你他妈找死!”
虽然那窝蛛儿没有一个开灵智的,但也总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就那样被杨舒迁怒砍了个干净,想到这里张碧琪手一挥,几坨绿色的粘液便从她指尖飞出,直射杨舒面门。
吹霜瞬动,将绿色的粘液打在墙上,守护在自己主人面前。
“哎呀,张道友和杨道友吵什么呢?这才是上班第一天。”阴煞老鬼笑嘻嘻的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两个人中间。
虽然说他是老鬼,面皮上看过去不过是面色惨白阴森的青年而已。
“死了这么多年了,难道还不知道不要管闲事的道理?”多目的女人对老鬼一瞪,抬手也是毒液射了过去。
老鬼却是手一摆拿出一个黑色陶罐将毒液全部收进去,还笑嘻嘻地说:“多谢张娘子。”
杨舒看了阴煞老鬼一会,收回了自己的吹霜。
张碧琪见状哼了一声,变回了双目也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东邪西毒自己见过了,杨舒眼神飘向了先前没有看过自己这边一眼的两个男人。
“北丐”沈元是个没鸯的鸳鸟。“南帝”这个外号很牵强,因为那个男人做过皇帝,但现在君主制度早就废了,大清都亡了这么久了。
不过杨舒转念一想,皇帝又怎么了,老婆死了还不是好不到哪里去。
和“新”同事在一个办公室快两个小时,杨舒除了一开始半个小时整理了下自己的东西,其余时间都在和季然扯淡。
舒克贝塔:我下午早点回来
少爷:那么点工资你也不怕给你扣没了
少爷:晚上出去吃?
舒克贝塔:吃什么?
少爷:随便
史上最大难题,男朋友说随便吃什么,那么到底要吃什么?
杨舒摸了摸下巴正在沉思,这时候门被推开了。抬头一看,便挑了挑眉毛。
老熟人。
雷公电母走进来,两人见杨舒在都愣了一下,然后电母走上前问:“离婚手续怎么办?”杨舒抬手一指阴煞老鬼:“找他。”
两口子走过去了,杨舒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几动:
舒克贝塔:雷公电母两口子来离婚了
少爷:哦
少爷:晚上吃什么
兜兜转转问题又回到了晚上吃什么了,杨舒皱着眉头打开软件找了找。正准备问季然吃海鲜行不行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又推开了。
“请问结婚登记处是这里吗?”一对男女一先一后进来手上还牵着一个孩子。
女人很漂亮,看上去二十岁不能更多,但是手上牵着的那个七八岁的男孩子对她喊了一声妈。男的一张老实憨厚的脸,牵着男孩的另外一只手。
“是的。”杨舒点点头。
这样两人才快走几步走到杨舒面前,从袋子里拿出一堆文件,急忙说:“我们两个办结婚证,能快点嘛?”
杨舒在她脸上和男人的脸上看了一阵,轻咳了一声说:“我先看看文件。”
妈的今天什么日子,牛郎织女跑过来扯结婚证?
第24章
其实牛郎和织女之间的事情杨舒还是听过的,两个人在凡间私定终身又有了孩子,后面被王母一根簪子一划,银河把两个人分成两边,每年七夕鹊桥见一面。
当然杨舒作为新中国的五好修仙青年,讲究科学证据。银河要真是王母能一簪子划出来,他能把吹霜吞了。
不过也确实织女和牛郎两人分开,一年见一次。杨舒一边走神一边翻弄着手上的文件。
一边的织女看上去很着急的样子;“同志,您看好了没有,如果没有错就快点给我们两个办了,我们赶时间。”
杨舒有点奇怪,这两个人孩子都几百岁了,结婚证都拖了这么几十年了也不急在这么一会啊。他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就被踹开了。
办公室的木门被一下踹了掉下来,杨舒愣了一下。
他妈的谁砸场子砸到婚姻办事处来了?
一中年女人和一个中年男人还有几个姑娘走了进来,看上去那中年男人和女人是两口子。杨舒越看越眼熟,一拍大腿反应过来。
这不是西王母和东王公吗?
一看织女的脸,杨舒发现她一脸惨白,手抓紧了身边牛郎的胳膊,而牛郎的脸色也不算很好。两个人都死盯着刚刚进来的那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