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看见了手在上面点了点。陈理立即就感觉那股子焦糊味没了,烧疼的地方也不疼了。受伤的地方立即愈合了一些。
“花露啊。”杨舒看了季然一眼,发现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又道了句谢。
季然收回手说:“过两天就好了。”又回头看见还吵在一起的雷公电母皱着眉说:“一条鱼还向这里蹦跶,真是皮痒。”
皮痒的陈理面上有点挂不住。这时候又是一道不长眼的雷往这里窜过来,直接冲着季然来的。
杨舒眉头一皱,反手一打把那条雷拍回去打在了雷公和电母中间的地板上。炸开的地砖碎皮一下子就让两个扭打在一起的人安静了下来。
“能站起来吗?”杨舒一只手提溜着陈理起来。
陈理点头。
“去和季然外面等去,你们两个待在这里都是皮痒。”杨舒这话一说出来就被季然瞥了一眼。
倒也不管,杨舒推着季然到外面等,示意就一会才关上了门,转身看着这室内一群大小妖怪,问:“怎么回事啊?”
第5章
其实也没多大个事情,不过两口子之间一点鸡毛蒜皮些事能吵的打雷闪电杨舒也是挺服气的。
不过是电母下班前跟雷公说:“今天就在外面吃吧,我懒得弄了。”
雷公却皱着眉说在外面吃干什么,又不干净又贵,还是回家弄吧。
“他倒是上嘴巴皮和下嘴巴皮一碰就把话说了,活还是我来干啊!”电母坐在椅子上怒气着说:“每天我要上班又要做家务我不累吗?他回家了往那里一坐,翘着二郎腿跟大爷一样。饭我做,衣服我洗,他就光在那里放屁!”
雷公听不下去了,皱着眉头说:“你说话干净点!”顿时房间里又有雷声轰鸣。
“你看!你看!他就是这个样子!”电母的声音又高又尖,杨舒感觉自己耳朵有点疼。“难道我就不能休息?出去吃饭能要几个钱?又不是天天出去吃,他就是舍不得那两个子!”
“诶诶,婶你还是别这么说,叔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杨舒打岔说,再说下去不知道要说多少扎心的话。
杨舒安抚了电母两句,雷公那边又说:“整日我在家的时候你就天天挑这挑那,我不说话,你就一直说个不停,等我回你两句,你就这样那样,日子还过不过了?”
这个时候杨舒真想捏住雷公的嘴说:“您可他妈闭嘴吧。”一边的电母的脸都有些气红了。
但是雷公显然没有注意到电母的脸色,估计也是从来没有注意过。他继续说:“早就说了,现在不比以前了,你要是觉得忙不过来就回家休息,我一个人赚钱又不是养不活我们两个人。”
电母直接被气笑了:“可他妈给你能耐的,我同你一样,自天地应孕而生。有手有脚的,怎么就要靠你养活呢?”
话是笑着说的,这房里的闪电白光可是一直没有断过。
“我主司闪电,人称金光圣母。自上古而存,道观里也有我的神位同你并立!”电母气的古语都说出来了,身边白色的闪电环绕,一脸怒相直瞪雷公。
“何屈于汝!”电母的声音刺得耳膜疼痛不已。
杨舒极度想甩袖子走人了,神仙打架外人掺和干什么?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
雷公想不出话来反驳她,她立于自己身边已是千万载时光。一向家里内务也是她打理,自己便不用担心,只是为什么这些年便矛盾丛生?
“我只一句话,你又这样说!”雷公一句话,他身边的人也连忙安抚电母说:“您消消气,不要生这么大气。”
反倒是自己的错了?难道自己就不应该生气吗?电母感觉自己的神经一跳一跳,看着面前一脸困惑的雷公,只感觉心中万般不甘。
难道不是这个人的错吗?不懂分担,只知道享受。自己说上两句便一脸你反应过激的样子,连带的身边的众人也过来安抚自己!难道是自己无理取闹的吗?
电母头顶上的闪电闪现个不停,照的她的脸一阵青白。
“有一件事我可以问一下雷公吗?”杨舒突然出口问。
这时候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他脸上,雷公挑挑下巴说:“你是杨舒,我知道你。”
杨舒点点头。
“你有什么要问?”
杨舒看着他,面色平静的问:“您可曾替电母分担过一点家务,替她做过一顿饭,洗过一次衣裳?”
雷公这次不说话了,电母倒是火气消了一些,抱着手臂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雷公。
“又可曾说过一两句体贴她辛苦的话?而或是只是劝她回家做家务休息而已?”
电母头上的闪电消下去一些,看着杨舒说:“我替他回答吧。不曾,这千万年来,不曾有过。”
先前劝着电母的人此时便不说话了,杨舒眼神从他们身上扫过,定定望着雷公问:“您还不曾回答。”
“这是我家的家务事,哪里轮得到你来插手?”雷公的声音隐含雷霆之力,周身也泛起雷光。
杨舒倒也不怕他,只是很烦这种不直面问题的态度,反而转移视线的手法生硬又令人反感。一边的电母这时候走到杨舒身边说:“自己错了便迁怒一个小辈算什么本事?”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要维护他?”雷公眯了眯眼睛,质问电母。
啷个脑壳没问题吧?自己打雷把自己脑袋打了?杨舒心里也有点烦了。
电母却笑了,声音又尖又细。
“你在说什么屁话?”一双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