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晰露出一抹单纯羞涩的淡笑,“我全家也包括你。”
原白语噎,目光僵硬的下移,直到某处,很是不屑,“你还是顾好你自己,纵欲对身体不好。”
郑晰郁闷了,顿感后面又隐隐作痛了,他居然又被同情了。
所以说当下面的那个什么面子尊严都没有了,牲口也太没用了,怎么还没把人拐上床,他都不知被里里外外吃过多少次了。不会是光有色心没色胆,还是人老了,真不行了?若是他,早就对原白上下其手啃光吃尽。
郑晰看郑旭然的眼神有同情有鄙视,眼神示意,‘都这么久了,还没吃到,不像你的作风啊!’
郑旭然不理会,他早就对原白上下其手了,只是还没彻底得逞,吃饱还不容易,但他要的是原白的心甘情愿,而不是强行得来的虚幻的一时性福。原白跟别人不一样,他第一次想要宠一个人,想要一个人性福,想要原白是因为喜欢他才亲近他,而不是建立在血缘ròu_tǐ关系上。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郑旭然不认为告诉原白他们血亲关系后,原白会因为他们是父子而对他亲近。这点强烈的感觉让他不安也让他安心,原白不会因为血缘关系而对他改观,这同时也说明原白不会因为父子关系而疏离他,至少有这个可能。
隐瞒关系,是他私心也是他的爱护,他更想让原白成为他的爱人,毫无luàn_lún压力的享受接受这份感情。
郑晰自从被陆越那三十岁老男人一压再压之后,审美观已经朝原白这种年轻水嫩的男孩看齐,几乎看不爽比他大的男人了。现在看到原白,他倍感亲近,只是有只碍眼的牲口一直挡着他性福,只能摇尾巴以示诚意。
陆越压了他,郑旭然还没把原白压倒,让他这位一向fēng_liú自在的男人居然被‘心上人’嘲笑,郑晰对郑旭然的不满更强烈了,他xx没**的还是不是个男人!!
不过下面不行的男人总比发起威来变qín_shòu的下半身动物要好得多,天天操操得他腰都要断了。面对依旧是白嫩嫩的原白,郑晰痛心疾首,他都被压了你怎么能还没被压呢!
被一个比他小了快十岁的的男孩同情理解,他受够了那种目光,被‘照顾’的滋味很不好受,郑晰决心就算是为了小孩儿的性福着想,怎么也得找专家拯救这位可怜的老大。他也是很期待原白和他一样被一压在压,永不翻身的。
挑衅,第一步要挑衅,激起男人男性尊严!郑晰鉴定完毕,直接给郑旭然下结论:‘你很失败!!要是他早就不知搂着原白滚过多少床单了,你要哄他骗他上床……你不主动难道还要小白主动上你你说是不是!!!……!!!’
郑晰本想跟这位老大无声交流技术心得,但郑旭然根本不给情面,和一个天生为受的人交流心得,除非脑残了,是要他学习怎样做受更fēng_liú么!
而且,郑旭然目光僵硬的移向那只被小qín_shòu称之为小白的白绒团,只觉胃里一阵翻腾,小qín_shòu口中的小白是指这条小公狗还是原白,那还是个问题。
做受的永远不认为自己是受,郑旭然冷着脸面对这位挣扎了许久的表弟:‘别把你糊弄女人的手段用在原白身上!’
郑晰:‘死要面子活受罪!’
郑旭然冷眼扫射,飞了两把利刃过去。
郑晰:‘要是哪天人被别人拐去了,你就准备一辈子光棍吧!哭吧!’
郑旭然:……
他一个家族掌权者,连个小情敌都对付不了么,面对真有危险的人,直接取命就啥事都没有了。
郑晰对已经完全成为妻奴还甘之如饴的男人几乎彻底死心了,有这么好做攻的优势居然不懂得充分发挥,这让他一心想做攻却天生受身受心的男人情何以堪!郑晰的目光不知不觉更哀怨了,眨都不眨的盯着郑旭然,他绝对不承认此人还是他所认为的郑老大。威严扫地、毫无原则、宠爱无度,这哪门子掌门人!
原白无趣的看他们深情对望,确定郑晰来访真没什么重要事情后,高兴的拖着小qín_shòu往房里去,企图把小qín_shòu网游号里的装备金钱一扫而空。郑晰一点也不怀疑如果级数也能转移,估计他次次都得在新手村重新开始了。
郑旭然黑着脸看拥在一起叙情的两人,把原白拉到一边,“宝贝,你要知道你都是我的人了,不能和别人有肢体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