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肖随风猛猛的踹了一脚身侧的大门。
“少帅。”几个穿着迷彩服的人站在肖随风面前。
“应该是进山了,能逼多少人进山,就逼多少人进山。”肖随风认真的吩咐着,“往缅甸跑的不用管了,捉到了我们也治不了他们罪。尽量逼他们进山,过了山就是中国的地界,有人能收拾他们。”
“是。”
“还有,袁响应该带着宁瑞白进山了,给我找出来,必须留活口。”
“是。”
原本热闹的基地,一时鸟兽四散,成了没人烟的废墟,还露着丝丝的狼藉。肖随风没有跟着追进山,他相信他的人的能力,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确定他们到底在不在山上。肖随风转头又进了屋,屋里几乎没什么设施,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并无其他。墙角有一破碎的碗,还能看到里面的粥。床上还有丝丝的血渍,肖随风摸了摸,应该是有新的,也有旧的。肖随风随手翻着抽屉,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他低下头,看向床下,一个盒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拿出盒子,打开,里面竟都是注射器,毒贩的贼窝,注射器,这让肖随风想不多想都不行。
肖随风踱步而出,看着空旷无人的基地,拿出了一直在口袋里的对讲机。
“李首长,耗子窝清了。”
“人都没事吧。”
“没事。”肖随风还随意的笑了几声。
“宁瑞白在不在。”
“不在,应该是进山了,我的人也将耗子逼进山了一些,你们在门口等着一网打尽吧。”
“好,你注意安全。”
“好您了。”
“你。。。。等一下。”
“什么?有事?”
“肖随风。”每天都有很多人叫肖随风这三个字,可是却只有那个人说出这三个字时,能让肖随风内心热浪翻涌。肖随风没说话,拿着对讲机,向树林里晃悠。
“肖随风,你什么意思?”电话那头的声音,冰冷而严肃。
“杨哥,怎么了?”那头怒火中烧,这头风清云淡。
“你知道那有多危险吗?”于杨压着火气。
“没事,我的人都在呢。”
“肖随风,你是真的疯了。”
“我死了,不正和你意吗?”肖随风有些烦,有点自报自弃。
“你他麻的给我全息全影的回来。”
“我回来。。。我们就把没做完的做完好吗?”
果然,那头主动的挂断了电话。肖随风不禁舔了舔下唇,好像先前的那个吻还在,无论于杨是不是能接受自己,反正今天的主动献吻,时间比每天长。肖随风哼着小曲,晃着脑袋,向树林的深处走去。
宁瑞白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四周的光非常微弱,他的眼睛好半天才聚了焦,才看清这是身处在一个山洞。他撑着自己坐起来,周身开始发冷,他知道又快要开始了。
“你醒了。”袁响从外面进来,浑身的烟味让宁瑞白直咳嗽。
“对不起。”袁响不情愿的离远了些。
“这是哪?”宁瑞白问。
“后山。”
“我们要去哪"
“先离开这里。”
“如果我不想呢。”宁瑞白没有抬头,但声音很坚定。
“瑞白。。。这里很危险。”袁响已经意识到了,但他却不想承认。
“没有你,我就安全了。”宁瑞白没有留情,说的直接的可怕。
“为什么?”袁响还是不懂,怎么自己就走不进这个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