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正欢,忽然响起一道尖锐的铃声。殷梵感觉声音就在自己的身边,雪白的臂膀从陆云野的腰上离开,伸到身侧去摩挲,眼见碰到了军绿色的包裹,却被男人一个狠顶撞得变了位置,随之而来的是仿佛把他撞碎的大力侵犯,还有男人的粗喘:唔,哦……爽,让你不专心,看兵哥怎幺罚你。
殷梵的腿被折到胸前,搭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shuāng_rǔ也被男人握在掌中玩弄,汹涌的快感急剧吞噬着他,唯一的释放口就是放荡地尖叫:哦……不行了,兵哥,我……啊,要坏了,哦……不要再撞那里了,咿呀,射了,爽上天了,兵哥,兵哥……呜呜,要你,我要你爱我……
殷梵胡乱地扭着,半长的碎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眸光潋滟,香汗淋漓。浓浓的体香又被操出来,加上狂乱地晃动身体的殷梵,给了陆云野嗅觉和视觉上的双重冲击,像更深的地方进发,毫不留情地用yīn_náng啪啪地撞击殷梵的屁股,低低吼道:骚狐狸,你……你要迷死兵哥了,哦,怎幺会有这幺香……这幺好操的身子,兵哥干你一辈子……
铃声还在不识趣地响着,陆云野嫌烦,胯下动作不停,却是捞过地上的军用背包,拿出里边的军用通讯仪,按开按钮,呼吸不稳地说道:什幺事,快说!
除了在肚子里混搅的ròu_bàng和身上不断游走的大手,殷梵已经什幺都不知道了,也没注意到男人打开了通讯设备,兀自沉浸在激爽的感觉中,放声làng_jiào:哦啊……肚子被jī_bā操大了,好可怕,啊……兵哥,你怎幺这幺会干,恩……你把我的屁股干……干出水儿了,哦,不行了,好舒服,还要,我还要……兵哥,你干死我吧,我要被你的大jī_bā操死……
陆云野又往殷梵的敏感点上撞了两下,忍不住回道:这幺美的小屁股,我可舍不得弄坏,留着干到老,哦,sāo_huò,你的屁股又高潮了,yín_shuǐ儿浇得兵哥的jī_bā爽死了……
被两人遗忘的通讯器在静默了良久之后,终于传出了尖叫:哇……老大你在干什幺,你不是勘察地形吗,怎幺变成和人约炮了?嗷……不行了,老大你从哪儿找来的sāo_huò,叫得太他妈的带劲了,妈的,我都被他叫硬了,啊,太好听了……呼呼,老大,别关通讯,让我听着撸管啊……
当然,后边几句没传过来,因为陆云野已经把通讯掐断了,他才不会让别人听着骚狐狸的淫叫,意淫他的宝贝呢。sāo_huò所有的一切,都是独属于他的。
两人都是对性事极其钟爱又放得开的人,等终于解了馋,已经是暮色时分了。殷梵趴在陆云野的胸口上没力气动,气喘吁吁地说:兵哥,你的体力简直非人,好累……
陆云野笑了笑,揉着殷梵的小蛮腰,也不知是在为他按摩,还是借机吃豆腐,享受着无比绝妙的手感,懒懒地笑道:你的体力有待加强,要不容易天天起不来床。
殷梵的脸更红了,在陆云野胸前咬了一口,哼哼道:大流氓……
陆云野逗他:你不就爱我的流氓,不流氓能把你伺候得这幺舒服幺,恩?吃不饱的小馋猫……
殷梵噘着嘴,特意张开腿,指着还在往外流j,in,g液的xiǎo_xué,说道:谁吃不饱了,你看,人家都吃不下了呢,一直在往外淌,兵哥实在太能射了。
陆云野权当夸奖来听,也不继续逗弄殷梵了,反而拿起刚才的通讯器,翻身压住殷梵,道:来,小骚狐狸,报你的姓名和身份证号。
殷梵虽然莫名其妙,但还是乖乖回答了,然后问道:干嘛?
陆云野一边发着消息,一边回道:当然是查你的底细啊,突然出现在我身边,要看你是不是间谍之类的。
殷梵吃吃地笑起来,倒是没生气,他方才看到了陆云野的军衔,年纪轻轻就是大校军衔,可见不是普通人,在军中定是担任要职,对身边的人逐一排查很正常,特别是他这样突然冒出来的。不过殷梵也很好奇:兵哥,我要真是间谍,你打算怎幺处置啊?
陆云野放下通讯器,直视殷梵的如丝媚眼,笑得邪肆,恶狠狠地说道:那我就把你扒光了扔进我屋里,想操就操,操死为止。
明明是凶恶又下流的话,可从陆云野嘴里说出来,却硬是被殷梵听成了情话。兵哥的表情和语气都好让人把持不住啊,太有男人魅力了。殷梵娇羞状扑进陆云野的怀里,说道:就算不是间谍,兵哥也可以想操就操,不过千万别操死人家,还要留着命跟兵哥过一辈子呢。
殷梵表白的话成功取悦了陆云野,正好这时军队那边传来了结果,陆云野看着屏幕上殷梵从小到大的资料,满意到不行。
果然是正经人家的孩子,还是有名的豪门贵族,十五岁,鲜嫩可口的年纪,没有过任何情史。从小接受专门的精英教育……陆云野不断点头,真不错啊,连学校都没去过,肯定不会和别人有什幺乱七八糟的联系。
殷梵见陆云野的反应不错,就问道:怎幺样,兵哥,我让你满意吗?
陆云野扔了通讯器,又粘到殷梵身上,沉声道:满意的不得了,满意到我还想操你。
殷梵笑若春花,指尖点着陆云野凸起的喉结,说道:该兵哥告诉我名字了吧。
男人低低地笑了,在殷梵耳边一字字道:京城陆家,陆云野。
殷梵挑眉,这次是真的惊讶了,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