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晟前面硬得更厉害了,他看着床单上染着的自己的鲜血,最终选择了闭上眼睛,甚至将身前在床边上轻轻磨蹭。
不知过了多久,杨晟身体一颤,积攒了一个晚上的痛苦总算是释放出来,他紧咬住嘴唇不肯发出声音,甚至嘴唇都咬出血来,可还是抑制不住身体颤得厉害,一切都在云墨规眼前无所遁形。
那一下过去,杨晟几乎无力支撑身体,身后的鞭挞还未停止,他既然无力抵挡,就只能承受,待到一股暖流拍击在他体内,他眼前一花,身体松懈软倒下来。
云墨规自他体内抽出,杨晟伸手撑住自己,没有倒在地上。
云墨规整理一番,自床头下摸出一个小锦囊扔到杨晟面前。
杨晟听到一声脆响,那锦囊里像是装了些铁片一般,他忍不住好奇,还是伸手去将袋口拉开。里面放着的,竟然是十来把轻薄剔透的飞刀,那些飞刀看来并不似普通的铁石铸造的,看来似冰似铁,不知究竟为何物。
云墨规忽然道:“这套飞刀主人已逝,你拿去用吧。”
杨晟看着云墨规,不知他究竟是什么意思,方才在外面花园,他的杀意已经显露无疑,杨晟几乎以为自己就要丢了性命,可是他如今不仅不杀自己,反而还示起好来,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令他突然间改变了打算。
云墨规却是继续说道:“你只要乖乖听话跟在我身边,我就留你不死。”
杨晟不应,只是缓缓垂下了目光。
第 36 章
云墨规点了杨晟的穴道,不让他离开,却也不给他清洗整理,只让他睡在床边脚踏之上。
杨晟身后受了伤,鲜血与j,in,g液混合在一处,黏腻难忍,而且因为那时气急,受了内伤,胸口一阵阵闷痛,身下是又冷又硬的脚踏,他受了那般羞辱,哪里能够睡得着,只能一整晚瞪着眼睛直到天明。
天亮时,云墨规让人送了热水进来,然后将杨晟衣服脱下,把人直接抱进水里坐着。他不给杨晟解穴道,明知道杨晟动不了,却没有帮他清洗的意思,拿了一个水瓢,舀起水来从他头顶淋了下去。
杨晟只能闭上眼睛,任由热水一遍一遍自头顶冲刷下来。
过了片刻,云墨规将手里的瓢一扔,忽然伸手解了杨晟的穴。
杨晟身体一软,抬手撑住浴桶边缘,抬起头看向云墨规。
云墨规走到旁边,擦干净了手,对杨晟道:“自己洗吧。”
杨晟下意识便想要去摸飞刀,手抬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如今一丝不挂,他抬手抚了抚闷痛的胸口,尝试着理顺体内的真气,决定按捺下来再寻找机会离开。
他伸手探到身下,那处伤口已经凝结,可是碰触到还是会觉得刺痛。他脸色有些发白,强忍下羞辱与难堪,用手指将里面污秽抠了出来。
洗完澡,杨晟没有急着起身,而是看向自己被扔在地上的衣物。
云墨规将搭在椅子上的浴布扔了过去。
杨晟这才站起来擦干净身体,然后自浴桶里跨出来,走到旁边将自己衣服捡起慢慢穿上。
昨晚云墨规给他的那一袋子飞刀正挂在腰带上,杨晟穿好衣服时,伸手扣住两柄飞刀,一前一后朝着云墨规的方向射了过去。
云墨规本来坐在床边翻着一本书,看也没有看杨晟一眼,只是飞刀射来之时,抬手一挥,用书卷过两把飞刀,手一抖“啪嗒”落在地上。
杨晟手中又扣住两把飞刀,横在面前。
云墨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学的这手飞刀?”
在云墨规看来,杨晟这手飞刀手法太过熟练,就像是已经使了十几年了。
杨晟自然不会应他,就是在云墨规想要杀死他那一次,杨晟也没有过如此愤怒的情绪,那时候更多的只是觉得难过。可是云墨规如今选择了这种方式来折辱他,即便在云墨规眼里他只是个陌生人,他仍是觉得痛楚难当,恨不得与云墨规同归于尽。
只是当理智回笼,愤怒的情绪很快便消散下去,他现在根本不是云墨规的对手,所谓同归于尽,到最后只是白白让他丢了性命而已。
云墨规看出他情绪松动,手里的飞刀也握得不是那么紧了,轻笑一声,“怎么?不杀我了?”
杨晟开口问道:“你要怎么才肯放了我?”
云墨规却根本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你要是想活命,就乖乖跟在我身边,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杨晟忽然想起云墨规之前让他回靖云派帮他取逐月剑谱一事,下意识便问道:“你要我做什么?”
云墨规看了他一眼,竟然道:“什么都不必做,听话便好。”
杨晟冷声道:“你把我当做你养的狗?”
云墨规闻言,不知为何笑了一下,他想到当年的杨晟,确实像只小狗一般,千方百计想要讨他欢心,师娘给他缝了一双新的靴子,也拿来献宝一般送给了自己,“你只需讨我开心就好。”
杨晟听他这么说,却以为是要自己做他男宠,顿时有些心凉。过去那些日子,杨晟也并没有忘记,他记得自己第一眼在山洞见到云墨规便惊为天人,只觉得他比靖云派里师父和那些师叔们都要厉害,自己千般崇拜万般讨好,最后却换来这么一个结局,怎能不觉寒心?那时若是云墨规一掌拍死他,或许他心里还能好受许多。
这时,屋外有人敲门,杨晟听到人说:“云先生,赏剑大会时候到了。”
云墨规一整衣服,道:“知道了。”
他打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