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本王叫他去做的啊!"景砚说得理直气壮
"你,你叫他瓜奸一个黄花闺女!!"
"没,我叫他自己奸,估计他觉得太没人性了"
什么逻辑!!!!难道用黄瓜就很有人性吗!!!!连瓜性也没有好不好!!!!
走出梁王居室,他已经完全被梁王的淫威吓软了,什么样的人才能理直气壮地说出一个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人性泯灭的计划啊,什么人才有这种逻辑啊!!
他从没感觉自己下盘这么不稳过
昔日眼中的大美人,现在眼中的大变态许某就站在他刚刚起跳翻墙的地方,那些家丁也不见了,空荡荡的只剩他们两个人。
"你…不像我想象中那样笨"许宥难得平心静气的跟他说话
他的外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他身上,上面应该还带有刚才那个青年的温度吧,他想。
"比你笨一点,你采了花可以跑掉,我在梁上还没来得及君子呢,就被小人了。"预期中的反应并没出现,许宥只是微微皱眉
但他却想咬断自己的舌头,明明才决定以后都不理这个变态,还没到一盏茶的功夫呢,这就……祸水!!!美人都是祸水!!
"我们回去吧"他小心翼翼的接近了梁戊雨一步,这个动作顿时把对方所有的心理建树毁了个片甲不留
"好啊好啊~"
两个人,月光下,信步而行。
随着眼前景色的熟悉感逐渐提升,梁戊雨的脸上笑开了花。
直到屋顶破了个大洞的房子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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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宥的自述其一
就在我好不容易完全接受这个白痴状态的梁戊雨时,我的屋顶居然破了个洞。
我是该怎样
在破房子的墙上即兴题一首《茅屋为戊雨所破歌》吗!
半夜抱着被子冷得一边发抖一边念安得广厦千万间吗!
还是去换一块坏了的牛肉自杀吗!
……
……
永远没有谁能理解雨水快要从稻草间的缝隙滴进来时及时用内力把它弹出去的快感。。。
(所以许宥管家的小草屋一到下大雨的天很壮观啊)
7 上
这梁王府的确不是什么妖府,他算是明白了
春儿告诉他这里是偏府,用九宫格布了个阵,才显得迂回曲折,后院的一片桃花林也暗含着一些扰乱习武者心神的毒花毒草
只有王府内部人员才有解药,解药是混在每日饮食里的,日积月累深了,才能完全摆脱这些有毒花草的控制。
梁王景砚信奉的主义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梁戊雨挠挠脑袋,庆幸自己还是折回来了。若他真是跑了,想必梁王会对他下些个□,毕竟他也在不经意中知道了很多秘密。。。。
"有人来了偏府。"春儿突然说,"快去看看是谁!"
"不会吧"梁戊雨将信将疑的迈开了步子"你说真的"
"我还能骗你!蠢驴!怠慢了什么贵客你可担待不起!"对着这个白痴,春儿直接想把眼球整个翻一个面,这样她连翻白眼的力气都省了。
"你怎么不去……"
"废话!你不是快吗!"
"……好!"利索地跳上屋顶,他开心地走了
他是不是就在等这一刻。。。春儿咬牙切齿的想到
不过既然正好他不在……
她转身向他那间房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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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管家许宥从不远处的游廊走过,景墨及时地清了清嗓子,成功引起了某人的注意。
"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是奴才失职"许宥施施然向青年走去,嘴上功夫一样没少,却只是略微颔首,并没有行礼的趋势,"您看,奴才这就找王爷去?还是您和我一起?"
太子也不责怪,回道"你且说与他听,父皇摆酒鉴心亭,特使本宫来请四弟。"语气刻外生分,令他有些不自然
许宥这才注意到这太子殿下今日穿着的确不同往日,一身鹅黄的私服,配上暗金的龙纹发簪,乍看之下还有几番朝服的风韵。见惯这位的朴素风格,这样明亮的色彩倒真正衬托出他高贵的身份了。
……不过这来梁王府不带侍从的习惯,还真是改不掉的。
景墨见对方打量的目光,心下有些慌张,莫不是前些日子那事。。。
"敢问殿下,除去陛下与殿下和我家王爷,还有什么人么?"他也知道作为一个下人,自己的语气未免太过冒犯,不过一时半刻也改不过来。
"还有,,燕王。"他像是在犹豫着什么
"燕王景笔?陛下此次来往靖州,可是与他同行?"
"不是,父皇前些日子来,一直住在本宫行馆。"
无事不登三宝殿,皇帝此行是在意料之中,可这燕王。。。必也有所图。如今皇帝派太子来请,是不去也得去,避无可避
"许宥恳请随行。"虔诚一抱拳
景墨愣了愣,点头"此去不算凶险,谅景笔狼子野心也不敢在父皇面前造次,不过若是你跟去倒也保险。"
许宥点头,两人面色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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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春儿摸进了梁戊雨的房间,径直扑向了床榻上的枕头
她当然不会是想睡觉,只是找到了一个最有效而又最便捷的,赶走他的方法罢了。
刚刚划开枕头的边缘,就听到一个幽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就说你不安好心"
回过头,本应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