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可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如果那些臭男人不来“欣赏”,恐怕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
既然有利可图,那所谓的真相,就等着水仙自己去挖掘好了,老鸨可不想把这到手的金元宝再给推出去。
玉自寒看着清风馆里满座的客人,皱眉问道,“怎么这么多的人?谁说比赛是公开的?”
老鸨甩着手里那条颜色眼里的手帕,嗲声爹气的,“哎呦,玉公子,水仙可是难得露回脸,这些人都是冲着水仙来的,再说了,您也没事先说明这比赛不能公开啊!”
玉自寒横了他一眼,还没说话,就听见日向哼了一声,“强词夺理!”
老鸨赔笑道,“我哪敢呐,如果玉公子提前说一声的话,咱们可绝对不敢搞这些!朱公子也是个美人胚子,藏在家里多可惜啊,还不如让大家见识见识,岂不是给您争脸了!”
这话说的朱颜很不舒坦,“我又不是小白脸,也不是以色侍人的男妓娈童,什么藏着掖着的?什么争脸的?别以为有点姿色的都是干那种事的人,哼,狗嘴吐不出象牙。”
看着朱颜是真生气了,玉自寒在一旁哄着,“别听这种人胡说八道,他们嘴里的话哪能往心里去啊。”
南星看看朱颜,又看看玉自寒,总感觉有些不对劲。老鸨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日向抓住他的话柄,冷笑问道,“你既然知道朱颜和少庄主的关系,那为什么不和水仙讲清楚?偏偏还来这一套,看来你是把生意经都做到我们的头上了,胆子不小嘛!”
朱颜和玉自寒也琢磨出味来了,转头看向老鸨。
察觉到自己一时忘形,把心里知道的事都给说出来了,老鸨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正好趁着这机会,让那朵水仙花彻底的死心。”日向看了看旁边的南星,发现他正呆呆的盯着玉自寒和朱颜看,脸上的表情很怪异,不由的关心道,“南星,你没事吧,我看你的脸色不是很好啊。”
朱颜凑过来,捏捏他粉嫩的脸蛋,“是啊,脸色有点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看着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南星倒有些手足无措,“谢谢大家的关心,我,我没什么事啊,可能是不习惯这里的环境吧。”说着,还真从自己的小荷包里拿出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黑色的小药丸,吃下去后,就对朱颜说,“把药吃了,这你总该放心了吧。”
日向从他手中拿过小瓶子,拔开瓶塞闻了闻里面的味道,“这是什么药啊?味道还挺特别。”
“这是用来平心静气的养生丸,南星有心悸的毛病,吃这个药可以缓解一下不适。”朱颜把药瓶从他手里又夺了回来,边嘴里解释着,边把小瓶子放进南星的荷包里。“要不你就先找个位子坐下,看样子要等上一会儿呢。”
玉自寒刚想说那边有个空座,就听见前面一阵欢呼,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水仙公子上场了。
凑巧的是,他今天也穿了一件鹅黄色的外衫,袖口和襟边上都绣着精致的暗纹,显得很有档次。南星身上穿的是昨天的那件鹅黄色衣衫,只不过样式普通,衣料也不名贵,就是件普通的衣服。
水仙公子走到他们面前,一眼就看见了南星,只不过在看清他穿着普通,样貌顶多算是清秀的时候,就把目光收了回来。
他现在可没心思去关注一个路人甲。
南星看着像只花孔雀似的水仙公子,抓了抓脸,没说啥。
“朱公子,时辰已到,我们这就开始吧。”水仙很自信的说了开场白,他确定,凭自己的身手,还搞不定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绣花枕头?
呃……水仙公子何出此言呐?
公子在心里强烈的鄙视:就看他下棋的水平,你还能指望他有多大的出息……
“恭敬不如从命!”
朱颜潇洒的一抱拳,率先上了pk台。
别看他表面淡定,其实心里直捉急,琴棋书画他是样样不行啊,今天还来了这么多人,脸面肯定要丢大发了。
水仙公子冲着日向微微一笑,只是这笑容看起来很有深意呀。
日向被他惊得汗毛直竖,连忙拖家带口的躲到观众席上去了
朱颜在台上瞟过来瞟过去,心里纳闷,怎么没看见比赛用的道具啊。难道这东西还是自备的?
水仙公子走上台,对着观众款款的行了一礼,朗声道,“今日多谢各位捧场,百忙之中来看这场才艺比赛,我……”顿了一下,又指了指朱颜,“……们两个,就在此献丑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下面的观众开始起哄,淫词秽语的不堪入耳,这个说跳舞什么的就来个脱衣舞就行,那个说唱歌什么的来个十八摸就行……等等等等。
水仙公子含笑不语,有意无意的在放任这种混乱的场面,被他拉下水的朱颜也遭到了各种调戏,各种猥琐,气的脸色都青了。
玉自寒在台下看着朱颜的窘迫,有点坐不住,等看到一个男人在台子下面双手抓住朱颜的小腿不撒手的时候,立马拍桌而起,想冲上去把自家猪给救回来。
可是还没等他动手,朱颜就已经发飙了,只见他抬起左脚,狠狠的踢在抓着自己右腿的爪子上,那个猥琐男吃痛的惨叫一声,松开手就想缩回来。
其他观众都被这突发的一幕给镇住了,其中也包括在旁边看热闹的水仙公子。
如果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朱颜这俩字就得倒过来写。
那男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