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水不理他,他便一直闹,拽著袖子,像个小孩子,还伸著爪子在半空挥舞,好像要抓住临水的脸一样的。
“别闹了。”临水淡淡道,“有什麽好看的。”
临花呵呵地笑:“三弟,你记不记得那一次,你跑到後山去找檎木给十三打贵妃椅,结果碰上了熊炎?”
他伸长手臂勾住临水的脖子,把後者拼命往下拉下来,笑得很不正常,眼角的那朵花像是要谢了似的,萎靡著,恹恹耷耷的。
“你打不过他,变得小小的,被他按在地上打屁股,我跑过去救你,你还害羞,拼命不给我看伤口。”
他呵呵地笑著,眼睛里却殊无笑意,冰冰凉凉的。
临水弯著脖子,低头与他额头相抵,他们俩都长得极其刚硬,碰在一起像两柄交接的刀剑,各能看见他们身上的剑光与锐气。
“怎麽了?”临花问,搂著临水的脖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