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掌柜是赌场前辈,在下这点小本事,不过最近手气好罢了,哪敢在你面前称赌神?”
路峻转着指上那枚满绿翡翠玉戒,看不出半点谦虚之意,反而认为赌神称号理所当然。
谭旭的目光很自然被吸引了过去,心中不由一颤。
“那几家没说实话啊,光这枚极品翡翠戒指,至少也得十万两,他这段时间至少也赢了上百万两!”
一缕贪婪在他眼中瞬间而逝,脸上浮现起生意人招牌的笑容,说道:“当得,当得,路赌神快快请进,本坊今日特为你开辟专场,让赌神赢得开心!”
路峻还未说话,四周的赌徒们先不干了,纷纷叫嚷起来。
“谭掌柜,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我们也有钱!”
“就是,你开赌坊怎么还能分人下菜碟呢?”
“你要是不让我们进去,以后就不来你家了!”
路峻没有说话,轻转戒指,微笑地看着谭旭。
只见谭旭面色一沉,冷声说道:“如果你们也是赌神,本坊自然也会为你们开设专场,若不是的话,来与不来,悉听尊便,本坊可从未求过谁!”
接着,他又重换上一副笑脸,对路峻说道:“路赌神,请!”
“赌神,你可不要抛弃我们啊!”
“赌神,咱们换一家吧!”
路峻回身抱了抱拳,说道:“各位,在下只是赌客,只能按赌坊规矩来,抱歉了。”
说完,他带着四个护卫,和谭旭走进赌坊,随谭旭一同出来的几个人,将大门关上,守卫在门前。
赌坊内,果然如谭旭所说,没有一名赌客,只有几十名荷官,带着谦逊的笑容望着路峻,让人感觉这里不像是宰人的赌坊,倒像是接客的青楼。
“谭掌柜,这样赌起来,太没有气氛了。”路峻摇头道。
“路赌神要是觉得没有气氛的话,我们可以坐下喝喝茶,聊聊天,当然,本坊是不会让赌神空走一趟的。”
谭旭招了招手,一个姿色姣好的妙龄少女款款走来,如玉的双手托着一方紫漆托盘,上面码放着一张金票。
“谭掌柜这是何意??”
“敝东家想与赌神交个朋友,区区万两黄金,聊表心意。”
万两黄金,便是十万纹银,在这百两纹银便可让五口之家一年衣食无忧的阳昌,不可谓不是一笔重金。
逍遥赌坊轻松拿出,可见赌坊如何暴利。
路峻没有去接过那张巨额金票,而是淡淡地说道:“贵东家好生大方,不过路某也许会得到更多。”
“朋友多了路好走,赌神虽然能得到更多,也会失去一个朋友。”谭旭微笑道。
“贵东家连面也不露,在下可没见到他的诚意啊。”
“若赌神愿与东家为友,鄙人自会请赌神去许府作客。”
路峻眉头微挑,暗道一声晦气:“神神秘秘的,害我白高兴一场。早知道逍遥赌坊是许家的生意,就不来这里了,白白浪费时间。也罢,继续演下去吧。”
许家是世家,与魔道天生为敌,这里自然不会是无量教的堂口。
不过既然来了,路峻只能把戏做足,故作惶恐道:“失敬失敬,这金票在下不敢取也。”
“这是敝东家的一片心意,赌神尽管接受便是,敝东家绝不会不悦。”谭旭劝道。
“如此,那在下便受之有愧了,来日还请谭掌柜引在下拜见贵东家。”
路峻顺水推舟接过金票,向谭旭称谢不已。
“路赌神,你我进去喝茶,至于贵护卫嘛,在这里随便尽兴,输了算我们逍遥赌坊的,赢了自可带走。”谭旭说道。
“悉听尊便,还不快谢谢谭掌柜。”
四名护卫欣喜道谢,各自畅赌不说,路峻与谭旭走入内间,分主客落座,自有人送上香茗。
寒喧过后,谭旭说道:“路赌神,听说你原来在天策府,受冤被逐,不知究竟如何,也许敝东家能帮上忙。”
“唉,一言难尽呐。”
路峻长叹一声,说道:“在下以第一身份应募为见习捕快,因炼体功法特殊,迟迟未能聚气,反而受他人欺凌。我聚气成功后忿而反击,却被恶人先告状,郡府正印捕头为人刚愎,不听我解释便废我武功,逐出府门,可恼可恨!”
“正印捕头竟如此不公,真是太不像话了。不若改日路赌神见到敝东家,让他帮以说项,重返天策府可好?”
“哼,就算八抬大轿请我,我也不回那个破地方了,从此我与天策府不共戴天!”
做戏做全套,路峻只能如前一般,继续表示对天策府的愤恨。
“谨言,若被天策府知晓,恐于赌神不利啊。”谭旭忙劝道。
“我怕他甚!我一不是世家,二不是宗门,他天策府权势再大,也管不着我!”路峻说道。
“可不能如此说,天策府不便对你出手,但可以让别人出手,赌神你只是炼体大成,还能赢得了聚气境吗?”谭旭说道。
“该死的高彦敬,悔我一生!”
路峻脸上恨意更浓,破口大骂起来。
谭旭不时附和两声,让路峻火气更大,把桌子拍得砰砰直响。
终于,路峻骂累了,拿起茶杯解渴,谭旭缓缓说道:“路赌神,其实丹田被毁并非无法救治的。”
路峻拿着茶杯的手不由一抖,激动地望向谭旭,一把抓住他的手,急声问道:“谭掌柜,你是不是办法?究竟怎么恢复丹田,快快告诉我,我愿用全部身家交换!”
“路赌神,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