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丰一巴掌将那只手拍开:“别把衣服弄皱了。”
“都结婚了,摸两下都不行”,贺相尧小声嘟囔:“这待遇还赶不上刚认识的时候。”
“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出去吧,大家都在等着。”
赵羽丰圈着他的脖子撒娇:“抱我。”
他昨天被折腾得太厉害了,现在腿软得像面条,屁.股.也疼,一点都不想动。
贺相尧把人打横抱起:“宝贝,等会儿交换完戒指咱们就直接去度蜜月吧。”
“随便”,赵羽丰脸又红了:“都睡过那么多次了,还度什么蜜月。”
贺相尧眼睛发暗,意味深长的说:“这不一样。”
赵羽丰没听懂,门推开之后他就紧张得什么都不会做了,僵得像是一尊雕像,木愣愣的,男人说一句他才知道动一下。
婚礼在各大商圈都有大屏幕直播,赵羽丰傻不愣登的模样圈了不少粉,一些原本是路人的少女突然get到了他的萌点,尖叫声此起彼伏“我也想要这么乖的男朋友”、“好可爱,像只小兔子”、“太萌了吧,耳朵都红了。”
赵辉此时正在挨打,拿着赵羽丰给的钱到赌.场挥霍了一段时间,又欠了一屁.股债。
打手头子拽起他的头发:“不还钱是吧,呵,还真当我没办法。”
他被像死狗一样拽上面包车,车里的人等得无聊了正在看电视,赵辉隐隐约约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抬头瞟到视频中的那张脸浑身一震,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有钱还,我儿子是赵羽丰,我儿子是赵羽丰。”
“呸”,打手皮笑肉不笑:“你儿子是赵羽丰,我看你是疯了吧。”
拿着平板的人仔细对比:“别说,还真有点像。”
能生出赵羽丰那种小帅哥,赵辉的底子也不差,打手摸了摸下巴:“有点意思,你今儿不用断手了。”
赵辉心里一喜,看见打手的表情之后喜悦烟消云散:“你想干什么?”
打手一边松.裤.腰.带,一边招呼其他人一起:“快来,咱们也享受一把有钱人的待遇。”
有人在混乱中摸了一把赵辉的.屁.股,提议道:“咱们把他送去微整,整成和那什么赵羽丰一样,以后绝对不愁客人。”
其他人纷纷附和,赵辉疼得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是从中间被人劈开。
打手吐了口唾沫:“操,真紧。”
“快点,我也要试试。”
“妈.的,你去上面。”
赵辉耳朵嗡嗡的响,他看向车外,寒冬腊月竟然有不知名的小花在路边绽放。
他心里有瞬间的后悔,很快又烟消云散,再来一次,结局也没什么不一样,就这样吧,他应该很快就会下去陪芸芸了。
☆、75.箱子
方健的婚礼和赵羽丰选在了同一天, 同一家酒店,别看李思勤长得不怎么样, 心里也有个明星梦,想沾贺相尧的光上一回电视和报纸。
赵羽丰被抱着和方建擦肩而过,他转头, 感觉刚刚遇上的人有些眼熟, 贺相尧小气吧啦的吃醋:“好看?”
“谁能有你好看”,赵羽丰回头对着贺老板傻笑:“全世界你最帅。”
方健也回头望了一眼, 又很快被李思勤拉回注意力,李思勤减肥成功之后没管住嘴,反弹得厉害, 比最开始还胖了五十多斤,走路一步三喘, 还爱出虚汗, 眼下连外套都汗湿了。
李思勤还自信心爆棚, 当型男那段时间走到哪儿都有人偷.拍给他造成了一种自己是男神的幻觉, 非常“帅气”的撩起衣服擦了一把汗。
方健无奈的碎碎念:“走热了不要掀衣服,万一感冒怎么办。”
“知道了。”
“车里不是有汗巾吗,你没带身上?”
“忘了”, 李思勤抹了一把脸:“走了,媳妇, 还得敬酒呢。”
“这也能忘”, 方健想想还是觉得不行:“我回去给你拿毛巾, 在这儿等着。”
“别, 这么远别把你脚走疼了,叫管家回去拿不行吗?”
李思勤冲头发花白的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又冲旁边的保镖使了一个眼色,保镖认命跑腿,心想:我跑着就不累了,我脚还疼呢。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现场拍摄的记.者太多,李思勤如愿以偿的蹭了一回报纸,方健也入镜了,有人认出他是莫名隐退的二线小生,还专门写了篇报道猜测隐退原因,最后得出结论是被富豪.包.养。
李思勤气得肝疼:“咱俩不是正常谈恋爱吗?”
“是是是”,方健垫着脚帮他擦汗:“报纸先搁一边,把当归鸡汤了喝了。”
李思勤气得连平日最爱喝的鸡汤都喝不下,把自己瘦成型男的照片寄到报社,又找熟人组织了十几个记.者专门为他和方健的爱情写报道。
写到一半,有记.者打电话过来问他是怎么和方健相遇的,李思勤愣了愣,记忆里全是方健在说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好像未曾相遇也未曾分离,一直都在一起,他扭头问方健:“你还记得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吗?”
“早忘了”,方健吹了吹鸡汤:“快喝,喝完我还要洗碗。”
记者没得到答案,只能乱编,怎么浪漫怎么来,加上照片上的帅哥颜值加持,报道一出就火了,无数网友表示自己重新相信爱了。
也有人鸡蛋里挑骨头,从贺相尧婚礼现场的直播中找到了方健和李思勤手挽手的画面,恶毒的嘲讽:夫夫本是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