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坐起来,却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掀倒在地上。粗重地呼吸着,定下神来,才看清自己血肉模
糊的手掌以及身下大滩的血液。
苦笑一下,缓慢地积攒着力气急于挣扎着爬了起来,衬衫早就撕碎,不知费了多少气力才将外
衣套上,遮住一身的伤痕,狼狈地冲出房间,心里只有“离开”这一个念头。可是……又能到
哪儿去?
好象,每次都是一个人,带着一身的伤口走在深夜的汉城街头,以前的时候,会有个希望,会
希望回家,如果维佑不在,就自己处理伤口,闻着他留在房间里的气息,很安心地等他回来,
如果他在,他总会那样很气恼地说出些伤人的话,然后帮我小心翼翼地清理伤处,原来这些都
一直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很自信地以为维佑是在乎我的,他说过,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