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月和东方景修同坐在马车里,只是这马车里还多了一个东西存在,自然不会是苍穹。
东方景修放下手中书卷,已呈泛黄的纸显得特别脆弱。“岚儿,你应当察觉出了蛊教的情报源比起天阁也不弱下,父皇这微服私访也只是做做样子,兴许现在父皇来边关的消息已经传到某些人的耳里。”东方景修是故意而为之,他倒想看看会引出一条什么样的蛇?
“父皇是在想有内鬼?”马车上的纱帘已撩起,夏日的风还残留着春日里的微凉,吹得人好不舒服。萧叶晴、林云清驾马跟在马车左右,而诺安却是在驾着比寻常宽大五倍的马车行驶,原因无其它,因为那只被岚月所收服的灵虎——瞳,正在马车里面睡得香甜,虎鼾声闷响如雷。若不是诺安早已习惯,换成一般的车夫那不得吓破了他的胆。
“内鬼一说可有可无,毕竟当初有龙傲飞镇守边关后,父皇就撤了暗卫对边关城的监视,而后因为付明泠的事情,父皇对边关的城的情况越发的掌握。只是没想到这次的却发生了这些事情。父皇在副将陈缅的奏折里琢磨了很久,他的奏折看则滴水不漏,实则漏洞百出,这只内鬼可真不好抓。”东方景修看了眼倚在虎背上的岚月,墨瞳半眯的神情卷着几分慵懒。“傲飞一直是个重情重义的人,陈缅跟他出生入死比起跟泽骁的时间还多,记得当初与傲飞对酒言欢的时候,父皇还劝解傲飞放弃泽骁,甚至还拿陈缅当了玩笑开。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龙傲飞和马泽骁现在不但不是对敌更是至死不渝的伴侣,父皇,相信你只是酒后吐言,绝无恶意。但也不难想像陈缅是否会把这话只当成玩笑话?”岚月摸着瞳身上柔顺的毛发,因爱生恨,这同样也是许多人心里扭曲的习惯?
岚月的一番曲意理解,令东方景修顿时沉默。“岚儿,陈缅可说是第二个侯谧,只不过比起侯谧来还要欠了许多火候。父皇虽只见过陈缅几次,但有些人的面孔总是令人难忘。”东方景修透过被风吹动的纱帘似在思量什么?这让岚月看得竟生起了几分不悦。
“令人难忘?难道陈缅是个难得的绝世,父皇到如今还不得忘怀?”半眯的墨瞳全然睁开,墨黑的眸子里透着格外的不满。浓浓的酸味飘散在车厢里,使得东方景修兴味的收起心思,伸手揽过岚月的腰际。
十六岁的身子满是结成果实后的熟味,令东方景修更为着迷。穿着绯红衣衫的岚月本就是妖娆动人,眉宇间还透露着不再属于年幼的气势,更是拨动他人心弦。令人难忘?他东方景修怎会对他人难忘?只有眼中人,心中肉才是他此生难忘的唯一。
衣褪带解,东方景修覆上岚月诱人的唇。“岚儿,你的酸味可真是越来越大,这方圆几百里恐怕都是由你而散发的酸味。”东方景修紧贴着岚月,唇与唇是在相互摩擦。东方景修可是有许久未碰岚月了,并非他不想而是他不想被岚月取笑成只懂得满脸qíng_sè的父皇。
岚月用力翻身将东方景修压在毛毯上,这一大幅度的举动惊醒了睡梦中的瞳。瞳睁着两只大大的暗红色眼睛,心下十分了然的闭上眼睛假寐。“父皇,你何时收买了瞳,竟让它站在你那边?”岚月对什么都不做反而继续乖乖蹲着不起,甘愿睡觉的瞳可是惹恼了岚月。
东方景修也没有让岚月在下面,马车上虽有毛毯,但东方景修便是担心岚月会完全不适应这种。现在看来他彻底猜错了,不论岚月与东方景修的位置是哪个?岚月最终闹完别扭都会依着东方景修,这也可以是东方景修最为骄傲自豪的一点。“岚儿,父皇可收买不了瞳?它那么大一只,父皇唯恐避之,哪还有收买他的其它心思?”东方景修这话也是哄着岚月,岚月自然听得明白,只是不想拆穿东方景修的哄言。
“父皇,你也不怕云清他们听见。”妖娆的脸颊此时增添了几分情靡,欲念不断的占据岚月的脑海,他觉得他快要被东方景修折磨至死。“父皇,不要每次都如此折腾岚儿,我不与父皇争谁的自主权已是客气,父皇莫要再如此磨人。”东方景修的动作就跟一两只蚂蚁挠痒痒一般落在身上,令岚月恨不得想给东方景修代劳。
东方景修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依岚儿的能力,岂会让他人听见?”东方景修瞄了眼放在桌上的书卷,带着茧子的手在岚月特别的敏感点之间轻轻摩挲。“岚儿还是好好享受父皇对岚儿的疼爱,不如父皇再教由岚儿曾时澜王留下的用兵手札?”东方景修伸手拉下岚月的身子,被拉的岚月几乎是依附在东方景修的胸膛上。两人的呼吸和心跳都贴得非常近,只是还不待岚月想要反驳东方景修的话语,下体传来的微微刺痛带着快感蔓延全身。
在外驾着马车的诺安神情自若,仿佛马车内的动静与他无关,他特意将自己当成聋哑人。
而萧叶晴却是意味不明的看向林云清,林云清则是红着脸撇向别处。还好马车内直到这里就已听不到半点动静,想来应是岚月用他的特殊能力做了手脚。只是林云清刚撇脸的时候又听见来自萧叶晴的叹息,他明白也知晓萧叶晴为何而叹,萧叶晴等得更久也给林云清想得时间够久。王易和傅雪嵘终成连理也令林云清心里产生郁结,加上王易在出发前对他所说的那些话,足够林云清在这一路上皱眉凝锁的而忘却了欣赏沿路风光。
马泽骁和傅雪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