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甩去不该有的想法,也不愿再去想,可是那日离去时的那抹未明的敌视早如附骨之蛆挥之不去,只要他一闭眼就会想起当初孙暐绪是如何的把他刻进心底的爱他。
他的疯狂只为他。
他的爱恨也只为他。
甚至,爱到连梦里的吶喊都是他。
只是,这些事他都不曾对他说。
是他自己说的,他愿意等,愿意等他放下了,再爱他就哈哈。
因为,他已经不能没有他了。即使爱的卑微,他都没有关係。
这一夜,就让我再佔有你一次吧!
他放开了害羞与矜持,放胆的勾引着孙暐绪,一次又一次的把脚缠上他的腰,任他一次又一次的冲撞奔驰;也任他一次又一次的带着自己攀上慾望的高峰。
轻轻逸出口的声音,闷在孙暐绪的胸前,他晚无论孙暐绪如何的哄他、鼓催他喊出声,他最多就像现在一样,像只小猫虚虚地叫出声。
直至孙暐绪再次洩出,当他拔出的瞬间,大量红白交混的液体从后庭流出,知道自己猛浪了。
孙暐绪有点自责的低身检查被弄伤的容口,沙哑的对着默言说:对不起,被我弄伤了。因为今晚的默言真的太热情了,再加上他已经哈哈久没碰他了,才会这幺粗鲁。
对于自己的行为真的鄙视到不行,可是做都已经做了,他还是赶紧把默言带到浴室清理乾净,再帮他擦药。
面对着男人温柔似水的服侍,楚默言全身放软的任他处置,看恋的看着他的表情,从一开始小心翼翼的扩张到放浪行骸冲撞再到方才看见伤口的懊恼后悔。一张张全是因为他而变化的表情,让他仔仔细细的把这些不同的表情全数藏进心底,不管未来如何,他都真切的拥有过这样多变的他,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