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四只爪子一起向上伸直,红彤彤的眼睛睁的老大,发出吱的一声就摊在地上不动了。它眼睛里带着对主人的担心,带着对无法保护主人的自责,小小的身体终于软下去了。
萝卜感到了巨大的恐惧,转身就往床底下跑,
贾波突然发出尖叫,像是被撕裂一样的痛苦的吼声,他一把推开于伟,八哥修长的身躯已经摊直了。红红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就好像第一次来这个家的时候,明明很害怕还是忍不住对即将是自己主人的人示好。只是那时候只有现在的三分之一大。
“啊!!!!!!!!!!!”贾波把它抱在怀里,痛苦的嘶吼,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了啊!
于伟几步走过去,酒气和血腥刺激着他的暴虐,他一把抓起贾波的头发,吼道:“别叫了!我问你我女儿在哪啊!你有什么你冲着我来!”
贾波抱着八哥,浑身抽搐的喊:“对!你女儿是在我手上!怎么样!信不信我弄死她,信不信我让她死的比这兔子还惨!信不信我找一百个变态把她jiān_shā了!”
回敬他的自然是一记铁拳,于伟被酒精冲昏的大脑变得极具血腥和暴力。拳拳不留情:“好啊!承认了是吧!让她死,她死你也给我陪葬!”
贾波被拳打脚踢的蜷成一团,不是他怕疼,而是八哥还在他的怀里,他不能,不能让八哥死都死不安稳。
身体上挨着折磨,贾波迅速的回想,什么女儿,他女儿怎么会丢的……又怎么会怀疑到自己的头上。
于伟掐住他的脖子:“你说!孩子在哪!”
贾波觉得自己呼吸都困难,他死死抱着八哥小小的身体,眼眶里面带着绝望的泪水,那不过是被生理逼迫出来的而已,心里早就如死灰了,即便是于伟现在勒死他,他都流不出来一滴伤心的泪水了:“我……我没有……”
“你没有!不是你是谁!”于伟一推,贾波咣当的栽到茶几边缘,脑袋磕到茶几角上,顿时一阵尖锐的疼痛,脑袋热热的涌出血来。
曾几何时啊,他们在这个地方嘿咻,于伟把他的手绑在茶几腿上,途中他抬头不小心磕到脑袋,于伟连忙停止动作,揉着他的脑袋问他痛不痛。
转眼物是人非事事休,贾波本能的摁着自己的脑袋,他几乎是想笑。他小心翼翼的把八哥的尸体放到茶几上,回头冷笑:“你为什么认准是我!”
于伟喘着气,眼睛是不正常的赤红:“为什么是你!你说为什么是你!警局那地方谁能进得去!你和那个卖兔子的为什么会在那!你们干了什么勾当能被抓进去!你个贱货!离开男人你还能活吗!你舍不得我?你再说一遍你舍不得我!我和你分开几天啊你找了多少男人你数过没有!是!我说了散了,我说散了你也没有不答应啊!那你为什么要把那孩子弄走!”
贾波咬着嘴唇,靠着茶几桌笑。
看吧,这个就是你爱上的男人。到这一步了他还能理直气壮的说出这样的话来。到现在还不信他,连信任都没有的人,还指望他能爱吗?
于伟,你凭良心说过,我害过你吗?无论你怎么折磨我我有过一次让你难堪吗?
即使是这样你也不信我对吧,你早就认准了我就是来害你的对吧。
到了这步,贾波倒是很清醒,他脑袋被撞破了一块,他随手捡起来地上的报纸在脑袋上面擦了擦,一碰而已,尖锐的疼痛,报纸因为坚硬,狠狠的戳伤了脆弱的伤口,血在额头上面蔓延,贾波因为剧痛变得冷静。
孩子在警局……难道是王天真……王天真弄走了孩子。
他说他会报复的,他说他为了自己什么都能做。
怎么会……
贾波眼前一黑,被于伟拧住的胳膊使得身子一转,被强迫跪在地上,于伟摁住他:“贱人,这里被多少人上过了?你含过的多少根jb,你就是让我好过不了是吧!你就是勾引我当不成正常人是吧!好啊!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贾波的脑袋因为失血,已经有点昏厥。于伟一把拉下来他的裤子,雪白的臀部在灯光下闪烁着猥亵的光。
贾波一惊,巨响在耳中环绕着,尖叫着
快跑!快逃!!
那种带着羞辱的虐待感,让他浑身颤动,于伟对他的辱骂和虐打他都可以无所谓,疼痛而已他早就习惯了,但是这样的凌辱……
哼,真是可笑。
他会因为羞辱而感到刺痛吗?
他还以为他早就没有尊严了呢。
那个地方容纳过多少人,他怎么记得?
心脏像是被尖锐的划开,流着血,连带着整个身体都
于伟一脚踩在上面,像发疯的野兽一样对着毫无招架之力的猎物嘶吼:“他妈的说!孩子在哪!”
贾波回头看着他,平静的口吻掩饰不了心里的慌乱:“想知道吗?满足我啊!你能吗?你根本不能!我尝过的人多了去了,个个都比你强。你要分手,你不分手你觉得就能拴住我吗!我告诉你,不光是分手之后,和你搞的时候,你以为我没有别人吗?”
于伟一脚把贾波踹到门口,眼睛里已经不仅仅是怒火在烧了:“好啊!那看看这个能不能满足你!”
于伟顺手从沙发上面抄起一根上面带着软胶的一个手的长棍玩具,手指摆出我爱你的手势。大约有半米多长的东西是于伟在庙会执勤的时候拿回来的。俩人闹起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