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棒了!”
“wonderful!”
睡觉他是确实不会想了,先把这个无聊的破消消乐玩上八百关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以为要被人打乱计划更不了了,现在是十一点半,明天修
有评论了,开心,还有一个新的收藏
第12章 游戏精
寂静的夜里,是无数草木生长的声音。
帝恕的操作已经非常厉害了,手速在训练中还在增长。肉眼看过去,就是一小片一小片蔓延般地拔起,像正反两面不一样的大型多米诺。
千乘和盗业不由自主伸出双手为他鼓掌,啪啪啪。
多米诺中断,帝恕向他俩投了一个白眼。
从路东的花园,到路西的花园。又从路西小园子的北边逐渐到南边。因为种满了青草,梁春和周裳到了门口将就。休晋在撒种子的时候就被郁空桑赶到了墙上作墙头草,装饰的这现代的小院如同有了几十年的历史。
天色从漆黑转向幽蓝,再渐渐变成月白,一夜的劳作终于熬到尽头。
给手机插上数据线,郁空桑坐在一边玩着手机,同时对这个烫手的机器用寒雾进行着物理降温。他好奇地看了一眼帝恕,有一点惊喜,这个很像不见山的年轻修者,不知道在这个新奇的世界里会有什么样的前路。
再有一个小时,荀衍的闹钟和生物钟就会同时运作起来。郁空桑看着一分钟就能蹦一个百分点的屏幕,感谢着手机制造商们对充电速度的追求。
闹钟在七点整准时响起,荀衍摸了半天,左边也没有,右边也没有。他挣扎着起身张望,在电脑前发现了声音的来源。
闹铃是世界上最难以忍受的音乐,荀衍并不认为自己能够放纵它响到结束。按掉了闹钟,享受着那一瞬的自由与空灵,灵魂指引着他拔掉充电器带上手机回到床上躺着。
咦?
他磕磕手机,还开了手机管家检查一番,发现没有问题。但是为什么充了一夜的手机会只有和昨天一样的电量呢?
他想,大概是停电了吧。
“不吃饭吗?”
对玻璃熟视无睹地大仙踏着清早的阳光穿过落地窗,像一只雄性孔雀随时随地地彰显着自身的魅力。
背后的光线把他装扮成一个真正的神祗,如果他不是突然穿墙而过到人家卧室里就更好了。
荀衍玩着手机,不再分出一点视线,随便回他一句等会就吃。
郁空桑突然说:“我出去一趟。”
荀衍有点奇怪,还是脱口问:“去哪?”
说完感觉十分唐突,郁空桑有和他熟到这样的地步吗他解释道:“我是在问,你中午还回不回来,我看要不要做你的饭。”
“中午是回不来了,晚饭前。”郁空桑说,“去买手机。”
荀衍得了答案心里像喝了热粥一样舒坦,冻红的双手在被子外从指尖开始细细密密地回温。就是还有些沉浸在一开始的自以为尴尬里,得寸进尺地想着再为自己开解几分,他轻笑一声说:“你说要出门我就觉得怪怪的,还以为是大学室友。”
“怎么,妖精不能出门?”
“植物是不出的。也没见他们几个出去过。”
郁空桑了然:“等他们能变化头发长短,一起出去一次?”
荀衍比较惊讶,显然之前没想过这种事,然后才说:“好啊。”
果然像他说的,十二点的午饭郁空桑没有回来吃。
习惯了一群妖精静谧的热闹,少了一个人荀衍就好似缺了什么,心里空落落的存着一丝难以挥去的凉意。就好像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郁空桑不会再回来,剩下的他们也终将如旅店的过客,踏上各自的路途。
傍晚的夕阳是回忆的载体,透过玻璃房的透明外墙,将它承载的悲凉情绪大肆渲染。他像一个期待家庭聚会的小孩,在过完年后一个一个地告别年龄相仿的亲友。他们在夕阳中远去,在夜幕来临之前彻底消失。
“老师?”
荀衍回过神。“嗯?”
帝恕:“你的笔断了。”他接过他的铅笔一下一下削起来。
“说起来,”荀衍无聊道,“你们先生有没有教你们怎么又快又好地削铅笔啊。”
“我还能教他们怎么吃饭睡觉呢。”
这个声音让荀衍回想起看到高考成绩时精神上的放松,他那时候考虑过要是不如意怎么办,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那种结果。如今他患得患失的情绪又在郁空桑一句调侃里消失殆尽。
人真的是一种群居动物。难以适应的不是人群,而是不合适的同伴。
千乘和盗业唉声叹气,两个小的也愁眉苦脸。
“先生又要来折磨我们了。”田田的小脸一皱,看起来好像小了两分,但更圆三分。
千乘狠狠点头:“千夫所指大魔头。”
盗业心里赞同,嘴上还是要跟着挣:“是千乘所指。”
千乘理直气壮:“一千个拉车的马和一千个人,有什么区别,你要歧视兽类精怪吗?”
不着边际的争吵引开了话题,但厌学的情绪还在周围弥漫。帝恕像一个班长一样站了出来:“先生为什么光折磨你们不去折磨其他人?”
梁春和周裳默不作声地画画,四个小的也不出声了,整个临时画室充满了高考班主任训话的严肃。
郁空桑心想,因为我不认识啊。
“难道先生是个喜欢折磨别人的变态吗?”
郁空桑沉思,这么说似乎也没错。
“他当然不是。”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