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顿消,望着一步步走近的赵策,赵及眼里是深深的恐惧之情。不屑的瞥了地上的丧家之犬一眼,赵策将匕首一把拔出,鲜血四溅在了地上,赵及痛的在地上打滚,赵策扯了赵及衣衫包裹了刀,这才走向那旁的纪陆。
“起的来么”
纪陆点了点头。却还是被赵策横空抱起:“这样比较快。”
赵策翻身上房檐撇下了赵及,带着纪陆朝寝宫奔去。
寝宫离的不远,寝宫的人大都参加宴会去了,宫内冷清的很,因此也没人知道他们回来了。
赵策将纪陆慢慢放倒在床上,撕开破损的衣衫为其上药。药品带着凉意涂抹在伤口上,纪陆嘶的抽痛。赵策只好又放轻了动作。
抹完药后,俩人都是大汗淋漓。
“你会武功?!”终于休息完,纪陆这才开口问道。
“嗯。”
“你居然没有告诉我?!”纪陆气的是自己同赵策相处四年之久,要不是今天自己遇上危急,恐怕自己将要被瞒上了一辈子。
“你没问我。”
“你……”纪陆气结,却又找不出话反驳,只好一个人生着闷气。
赵策见纪陆扭了头不说话便也没开口。
纪陆无奈只得道:“我们得快点回去,你身为皇子,中途离席本就不合礼数,再加上许久不归更招人闲言,你且掸干净衣衫,帮我把橱柜里和这件一件一模一样的朝服拿出来。”还好当初绶官没多久整理屋子时,以为自己弄丢了朝服便连忙又订了一套,这次没想到派上了用途。
纪陆换上衣服,待赵策修整了一番后,两人算了算时辰,大约还能赶得上后面几个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