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坂田银时眨了眨他那双死鱼眼。瞧他偏着头貌似在思索的样子,土方以为他会开口讲几句不痛不痒关切的话,满怀期待偶尔的温柔待遇却不想这家伙忽然扯出一个猥琐的笑容,连眼睛都笑弯了,“是因为太过影响其他人的食欲,所以公共餐厅全面禁止食用蛋黄酱吗?嘻嘻,所以你为此很烦躁喽?啊啊,刚好刚好,你就顺便戒掉狗粮吧!”
“呸!才不是!你见鬼去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对他怀有期待还真是自虐。“啧,没心情听你胡扯哪。”土方一拍他的手,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去厨房拿啤酒喝。
“烦恼的时候喝酒,睡醒之后只会更烦恼哦。”坂田银时斜倚在门框上,双臂抱在胸前,像个哲学家似的对厨房里的人说,“靠喝酒可是不能忘掉真正想要忘记的事嘛。”
“那你说该怎么办,你又有何高见?”土方将大约喝了一半的啤酒罐搁在餐桌上。
“哎?最好的办法嘛,当然是转移注意力喽——”坂田银时晃着脑袋走进厨房,蓦地揪住土方的前襟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身上,“就这样做,要是身体哪里感觉疼的话,肯定没有精力琢磨与自己没关系的事了吧?”说着,他便照着土方的背猛捶了几下。
“嘎”一声,土方感觉脖子似乎转了筋,这家伙的手相当有力啊,他脸憋的通红,费了不少力气才挣脱开,“你这混蛋要干什么呀?!”他左右活动一下脖子,好在没有断掉!
“喂喂,你看是不是啊?刚才的烦恼都被打出去了吧?哈哈。”
根本是你自己想打人吧?!瞧他正要走出厨房,土方照着他的后背来了一脚,他向前一个趔趄整个人趴在冰箱上,脑门险些磕上坚硬的冰箱门。“哎,偷袭可是很没种的表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