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的改变,应该能改变身边的人或事。所以他的上进, 解了谷业一大心结, 身体也愈发康健,就连唐悠, 也应该是因为他的缘故才会怀上新的生命。
而现在江南的事,离他千里万里, 什么因素造成的影响力, 对千里之外造成了改变。
如今只是秋日, 秋雨的雨量绝对造不成很厉害的冲击,那河堤怎地会这般崩溃?
仿若灵光一闪,谷嘉义想到先前北蛮的事, 那个出使任务本来也没有林珵的介入,后来的战事理论上也是不存在的。那个变化的因素莫非是林珵?
谷嘉义不接地盯着林珵,问他:“阿珵,你为什么去北蛮?你本来应当是打算徐徐图之的吧?”
从曲州河堤之事到北蛮, 所有的关联点都是自己的激进作风,嘉义能察觉?林珵看着谷嘉义的目光灼热起来:“因为听到了你那句灭危机于未发之时,从那时起的念头, 布下北蛮的局要不了多久,江家早有探子潜入北蛮王庭,要得到准确的消息易如反掌。徐徐图之有徐徐图之的好,快刀处置虽然在实施上更难, 但是对大楚更好。是你点醒了我!改变了那徐徐图之的规划。”
原来,是一句无心之言引起的巨变。若是林珵知道他是因着妒忌那杜修齐才说的那句话,怕是要笑死。不过那时初见,哪里说得通嫉妒这词?
脸上忍不住浮现笑意,林珵又目光灼灼地盯着,谷嘉义只觉得有只带着尖刺的爪子在心里挠着心肝肺,痒痒的还夹杂着疼意,疼意让人愈发清醒,反倒把那痒意尝了个尽性。
两人对视一眼,谷嘉义想起林珵一身蓝衫清逸的模样,越发觉得口干舌燥。他伸开双手,正好拥住林珵,怀抱契合无比。陷入爱恋的人,总是轻易经不得挑拨,一个眼神就能灼烧了神智。何况他们还双双思及了初遇情景,当时只匆匆一眼,后来缘分纠缠。
因为藏书众多的缘故,很是宽敞,屋梁又弄得极高,平日里呆着就让人觉得空空旷旷。两人站在门边不远处的一个书架旁,木质的沉重书架有着仿若岁月沉积的深颜色。
这时候,空里,就响起啧啧的水声,以及若有若无的轻哼和喘息,在寂静的周围里被无限放大,冲击两人的神经。
谷嘉义霸道地把舌伸进林珵嘴里,在陌生的领域攻城略地,并且来回扫荡着回味自己的成果。他一只手就能搂紧林珵的腰,将人紧紧锁在怀里,另一只手不知觉地在半圆处揉捏着,力道有时轻有时重。重是没忍住时的激动,明明脑子是空荡荡的一片,可重重的揉捏两下后,手上力道又不自觉放轻。
林珵只觉得那只手十分作怪,时轻时重地撩拨着他的理智,随着那动作,一股莫名的躁动和不满窜上心头。林珵被谷嘉义束在胸前的手也在理智消失之前恨恨地摸进谷嘉义胸前衣襟,摸是吧?他自然要摸回去!
谷嘉义自然也察觉到胸口乱摸的手来,楞了一瞬,头抬起来看林珵。
怀里人气息不匀,脸颊因为亲吻染上红晕,往日里平和的眼里被水雾占据,显得湿润润一片,瞧得人无端心头发软。手上还没停了动作,一下一下揪着他胸口凸起。
谷嘉义眸色暗了暗,深呼吸了一口气,咬上林珵嘴唇轻轻研磨,但随即不满足地加大了手上力度。索性两只手都托在双丘下,把整个人都箍进怀里,贴的无比紧密。
由最动情的亲吻到忍不住的互相紧贴,这种因不断占有的而产生满足感和油然而生的不满足,让两人忘了时间和地点,满脑子都是好奇和yù_wàng,像个新奇的小孩探究对方的身体。
两人不知何时已靠上了书架,两人嘴唇在亲吻,唇舌交缠,手上在摸索着对方身体,就连忍不住的肿胀处也隔着衣料在互相摩擦着,火热的感觉仿佛穿透了隔层,能直接碰触到对方的最私密处。
那种青天白日下的刺激和禁忌感也越发蛊惑人心,谷嘉义双臂抱着林珵和自己不断贴近,有时林珵甚至能低头吻到谷嘉义的眼。在越发的畅快中,谷嘉义听到林珵一声清楚的哼声,那声音带着绵柔的尾音,好听的不得了。
一阵湿意自下身传来,林珵腿一软,就失了力气,眼见谷嘉义还一脸享受似的蹭着,羞臊让他红了一张脸。
虽然他心内也有些异样异样心思,但没想到,两人就做了这样的事。
林珵不自在地抽出自己已经摸到谷嘉义腰腹处的手,腿上勉力站定,谷嘉义低头看他,嘴里嘟囔道:“阿珵,难受。”
林珵站着任他羞耻地蹭着,但是一个人的动作哪有互动来的舒服,谷嘉义虎着胆朝着林珵衣摆下摸去,顿时明白了林珵先前那声哼声是为何。
他有些想笑,又有点委屈,就盯着林珵在他脸上细细密密地亲着。
林珵则是从头红到了尾,闭着眼亲上谷嘉义,手颤抖着朝谷嘉义那处摸索去,握着那粗.大的东西,给谷嘉义动作起来。
淫.靡的声音和气里回响飘荡着,闭上眼的林珵却觉得那些声音都放大了,气味也越发浓重。随着谷嘉义一阵颤抖,林珵才松了口气。尴尬地抽出手,感觉到一手的湿粘又觉得无处下手。
谷嘉义满足地哼哼,还想再回味一下,却被林珵推开。随后看到林珵盯着自己手掌,摆着一副不知如何处置的可爱表情,惬意又有些高兴地从怀里抽出帕子,给林珵细细擦拭着。
林珵伸着手任谷嘉义擦着,脑子里也不知该想些什么,就看着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