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我记得你没爱过人吧?”
“对啊,我就喜欢我自己嘛!”亚当说着还很骄傲地挺了挺胸。
嫌弃地瞥了一眼亚当错身走过去的暴君拍拍他的脸说:“等你哪天爱上一个人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因为沈大牌的行程实在是很赶,而且美国那边还有经纪人罗杰在催,所以沈泽渊只来得及和秋斐白在参加完剧组庆祝y之后回了酒店就订了第二天一早回京的机票,然后自己再从首都机场飞回洛杉矶。
等到把机票弄好再跟罗杰商量完事情,沈泽渊打开秋大少的房间门,里面已经是一片安静的黑暗了。
于是他只能像个老妈子一样进去帮秋大少掖了掖被角,在心底默叹一口气,更加想把今天错过大好机会的自己戳死。
可是冲着那张平和安稳的睡脸,又觉得即使时间倒回去再来一次,他大概还是会说同样的话做同样的表情。
沈泽渊活了二十九年,还是第一次觉得人生这么充满矛盾。
他从来都秉持着“资源不利用就是浪费”的原则,不管是欺骗还是利用现有事实,只要是结果于己有利,统统都是必选选项。而其中没有什么比先利用自己堪称悲惨的童年先赢得同情取得高印象分之后再趁机达成自己的目的更方便顺手的了,但是这次,沈大牌实在是没办法像以前一样利用秋斐白的同情和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