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动作,宫子羽的视线也缓缓向下滑落,待他的指尖触碰到凌日风的胸膛,他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双手一扯,把他的衣服解开,跨坐上去,俯身挑弄他黑实的rǔ_tóu。
凌日风揪着椅子上的白虎皮毛,从未有过的颤栗从宫子羽舌尖下迅速蔓延,光是舔吻,就已让他下身坚硬了起来,他不禁摆动起腰肢,隔着布料摩挲宫子羽光裸的臀。
宫子羽忽然跪在椅子上,让凌日风无法顶到他,凌日风皱着眉抬头,只见宫子羽捉起他的手,按在那朵红梅上。
凌日风会意,揉弄起他两点红蕊,宫子羽喘着气呻吟,这才把身子沉下去,压在凌日风的yù_wàng上摇动起来。
虽然并未进入,但夹在股间的感觉也非常刺激,凌日风已经硬得如同烙铁,他低吼一声,用力捉住宫子羽的腰,把他往椅子上一放,就覆上身去,匆忙地解裤带。
“大当家!”忽然,有小弟不顾形势地冲进来报告,“大事不妙!林三宝杀了回来!!!”
“什么?!”凌日风一惊,放开宫子羽,跳下地去揪着那小弟问,“林三宝真的回来了?”
“是啊!他拐了个弯,从另一边山沟杀了回来,已经杀到寨门了!”
“妈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拿刀来!”凌日风一声怒喝,小弟便急忙去拿他的金刀。
宫子羽愣在椅子上,不及反应,就被凌日风一把捉了过来,抗在肩上抛上了马。凌日风随后跳上,一抽马背,飞奔到了寨门前。
宫子羽好不容易才坐稳了,一眼就看见林三宝浑身浴血,在寨门前跟四名身手不俗的山贼周旋,红缨银枪分明已经疲倦不堪,却仿佛被什么信念支持着,就是不肯放弃。
宫子羽心头一紧,几乎要喊出声来,却忽然被身后的凌日风一手扣着了喉咙。
“林三宝!你看清楚这是谁!”
凌日风朝林三宝大喊,四大将撤了开去,让凌日风过来。
林三宝一个燕子回旋把长枪收回,瞪大眼睛看着宫子羽,他衣衫不整,松散的衣襟露出了两点红艳,分明刚刚经历情事。
林三宝几乎把牙齿咬碎了,“凌日风!我要宰了你!”
“那我就要这小戏子陪葬!”金刀横在宫子羽颈上,凌日风悄悄在他耳边说,“委屈你一下。”
宫子羽脸色发白,根本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说林三宝你快跑别管我,只会两人一并死在这里;说林三宝你快来救我,那傻瓜也真的就会来救他啊!
“有种来单挑!威胁人质你算什么好汉!”林三宝觉得喉咙里那口黑血越发难以咽下,干脆“呸”地一口把它啐在地上。
“……林三宝!你走吧,败军之将,我宫子羽不屑跟你了!”宫子羽冷冷地说了一句话,暗地里把自己的手心都掐得要出血了。
“……老公还杵着呢,你就想找姘头了?”林三宝朝他笑笑,“放心,我宰了这狗杂种就带你回家!”
“林三宝!”
凌日风最恨被人骂“杂种”,当即把宫子羽推了下马,长刀一挥就往林三宝杀去。
宫子羽被人拉到了一边挟制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三宝跟凌日风厮杀,毒发越来越厉害的林三宝头晕脑胀,不知何处又响起了那刺耳的叶笛声,他终于两眼一黑,滚下马背,被凌日风一刀砍在右肩上。
银枪落地,胜负分明。
“来人!把他绑起来!让大家来看看林大当家的威风!”凌日风一脚踩在林三宝背心上,叫人把宫子羽带了过来,“小戏子,你是不是还对这家伙余情未了?”
“成王败寇,我早就说过,我只愿服侍最厉害的那一个,他既是你手下败将,我又怎么会惦记着他?”宫子羽朝林三宝冷冷地撇了一眼,“凌寨主若不信,就一刀把我杀了,或者毁了我的容貌,那对宫子羽来说,绝对比死更难受。”
“哈,我怎么舍得毁了你容貌呢?”
凌日风笑了,把林三宝踹开,手下人拿来绳子,把他绑在前院旗杆上。
宫子羽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脸上没有一点特别的表情,凌日风捏着他的下巴道,“一夜夫妻百夜恩,你真的对他一点感情也没有?”
宫子羽也同样冷然地看了凌日风一眼,“凌寨主没有听说过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吗?我宫子羽不巧既是戏子又是婊子。”
“哈哈,好一个无情无义的宫子羽!”凌日风拍手叫好,“既然如此,我们来继续刚才的事情可好?”
宫子羽点头,正要往里头走,就被凌日风拉了回来,“外头景色那么好,就在这里怎样?”
宫子羽笑了,一点都不生气,“可别指望我会躺在这脏兮兮的沙地上哦。”
凌日风心花怒放,“来人!把那白虎椅子给我搬出来!把林三宝泼醒!”
一盆冷水兜头泼向林三宝,他呛了几口凉水咳醒过来,一抬头,就看见凌日风坐在那白虎皮毛椅子上,宫子羽双手抱着他的肩膀,没有脱衣服,只把长袍撩起,露出细白的臀,夹着他坚硬的阳物摆动腰肢,淫靡的喘息随着摇晃的节奏不断加速。
“宫子羽!!!”林三宝一张嘴就吐了一口血,“别这样!不要!我不用你救!我宁愿死!我宁愿死!”
“……”
宫子羽并不理会林三宝撕心裂肺的吼叫,他一手揉弄着自己的yù_wàng,一手往下握住凌日风的坚硬,提起腰,让他慢慢贯穿自己。多日未曾欢好的后庭十分紧密,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