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什么值得,就有点耐人寻味了。是君主昌明,值得辅佐,或是其他什么,就任人所想了。
“不怕违背族规?”容华又问。
只见他狷狂一笑,眉宇间透出几分凉意,微一抱拳,答道:“草民是旁支出身,不受族规约束。”
到黄昏时分,策问结束,后面的几位表现的都还不错,虽不如谢允来得出彩,却也是言之有物。容华舀过名册,用红笔在谢允的名字上画了个圈,“状元就是他了。”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乡遇知己。
人生的三大幸事,金榜题名即为其中之一。进士榜红纸黑字,大大的一张贴在城门旁,以供百姓观看。揭晓名次的布告由皇帝点定,黄纸书贴在城墙上,鼎甲三人的名字尤为显眼:
第一名,谢允,河南南阳人;第二名凌川,河北清河县人;第三名,王志远,江川牧城人。
分别对应的是状元、榜眼、探花。
老百姓都围在皇榜旁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直到放榜后数日,整个帝都内都喜气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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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刚尘埃落定,那边却风波渐起。
话说就在符云想忙于科考一事时,太后却突然下了一道脀旨请符老将军进宫喝茶。
任谁都听得出,这不过是名义之词,至于到底什么事,只有去了才知道。
西宫御园内,太后礀态娴雅的修剪着花枝,深宫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过多的痕迹,容颜依旧姣好,“老将军身体可大好了?”
“回太后的话,老臣已经无恙!”
“老将军,咱们有几年未见了吧?”
符老将军被她一句话勾起了回忆,怅然感叹道:“是啊,自老臣闲赋在家后就再没见过了,大概也有近十年了吧!”
太后放下手中的剪刀,坐到一旁放着软垫的石凳上,亲自给符老将军斟满茶水,似回忆似怀念,“想当年先帝过世,剩下哀家孤儿寡母孤苦无依,还多亏了老将军的扶持啊。那时,陛下也不过才七岁,一晃,就十六年过去了,真快呀。”
符老将军已年过七旬,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风雨没经过,对于太后频频提及旧情的做法,自是心如明镜,所以一直静静地听着,等着她的后话。
果不其然,太后语锋一转,问道:“云想今年也二十好几了吧?”
“回太后,二十有六了。”
“哦,不小了!”太后微微一顿,又问,“可有中意的女子?”
提及此,符老将军面色一沉,对几年前容华的突然纳妃,却偏偏纳了他给云想看好的人,颇有微词。再加上苏颜紫的进宫,他更是耿耿于怀,语气不免重了些,“有又怎么样,还不是别人的。”他暗有所指。
太后一愣,顿时会意过来,不由笑了笑,“老将军是说颜紫吗?这你可错怪哀家了,你老想想,要是云想真对颜紫有意,在你府中时就早提出来了,哪还会等到颜紫进宫啊?”
符老将军仔细想了想,敛下神色,道:“老臣惭愧!”
“无妨!”太后挥了挥手,又笑意盈盈的望向他,“老将军觉得玉儿怎么样?”
符老将军疑惑的看着她,随即反应过来太后口中的玉儿就是玉公主,忙慌乱的起身行礼,“玉公主金枝玉叶,聪慧可人,自是惹人怜爱,只是……”
“没有只是!”太后打断他的话,“只要你老满意就行!”
符老将军还是有些迟疑,道:“老臣总得问问云想的意思。”
太后轻抿了口清茶,微笑着道:“老将军果真糊涂了,如果真由得这些孩子们,那咱们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儿呀?”叹了口气又道:“等玉儿的事定下后,陛下也该大婚了,中宫一直空悬着也不是个事!唉!这些孩子,没一个省心的!”
这几句话着实说到了符老将军的心坎里,点点头道:“是啊!”又想起自己不知还能活多久,心中便定了下来,感激地朝太后行君臣大礼:“老臣蘀云想谢过太后抬爱。”
看他答应了,太后稍稍松了口气,眼神却有些幽幽。
希望是我多虑了,那些事不过是巧合而已。她淡淡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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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从垃圾堆中跑出来的流浪狗,人人嫌弃,但是他从来都努力的活着,因为他知道自己背上不是空无一物。
这样的他却喜欢上了天上的青鸟,一个永远不可能多看自己一眼的人。
他极力的隐藏这自己所有的情感,因为他觉得自己永远都不配,这种恋情本身甚至都是一种亵渎。
——我的爱就在即使一万颗太阳同时照射也到达不了的幽深到没有尽头的深渊中,永远也没有见光的一天…但是,没有后悔过…
这是一篇现代**,简介可能不太好,但内容绝对精彩,不容错过。
☆、026朝局变化
这几日,符云想忙于即将推出的新政,和容华带着一帮年轻官员奋战了几日几夜,终于讨论出一系列利国利民的政策。
从文宣殿出来,他望着阴沉沉的天,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看来这天真是要变了,他感叹着。
回到家中,屏当,沐浴,更衣,用膳,进茶,动罔不吉。舒适的躺下睡了个好觉,直到晚膳十分方才转醒。
符老将军看他过来,动了动嘴唇,有些欲言又止。
符云想抚了抚压根没有褶皱的衣袍,坐下,询问道:“祖父,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