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城的兵丁听到此处,倒吞了吞口水道:“早知如此,倒不如方才我竟去跟那孩子攀攀交情,也好做个干爹。”说到此处早已j□j起来,带着几个闲汉也哄笑了一阵,那说故事的方止住笑意道:“我劝官爷收收心,那姒家娘子其实咱们这等人能去招惹的,你不见方才那金头儿说,那两个孩子是他世交之子,前日那姒家娘子前来衙门讨保,都是这金乔觉金捕头一力担保,才帮着这位娘子将他家小官人保了出来的,想是金头儿早已深知这位娘子的模样儿脾气是个难得的,情愿自己倒贴,替他养活这便宜儿子呢!”
那守城的兵丁听了,啐了一口道:“我还道他一个六扇门的出身,怎管起这鸡毛蒜皮的小事来,原来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那小娘子往日只怕也是做些清高样子给旁人瞧瞧,不然如何又与那金头儿勾搭上了,只怕晚上下了衙门,那姓金的自然带了他养子前去邀功,少不得在村里快活一番。”说罢与几个闲汉哄堂大笑起来,一时间几个人又聊了许多不堪的闲话,方意犹未尽地散了。
放下众人不提,单表金乔觉带了志新兄弟二人往书院去了,快马加鞭不出片刻便到了书院门口,早见三三两两上学的童子们争相往里头赶,金乔觉下的马来,伸手将两个孩子抱在地上道:“快去吧,省得迟了先生要责罚的。”志新因回头朝他那小兄弟道:“你且进去,我说几句话。”那温文童子知他两人有私事要说,便对着金乔觉施了一礼进了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