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然很宽大地摇头,说:“对了,记得在手腕上绑块石头。这样既锻炼腕力,又训练写字力度,夜儿会好好临督你的。”说完施施然走了。
江天苦着脸对萧绝夜说:“你怎么都不帮我说说话啊?”
“我才没那笨,想让我跟你一起受罚啊。你罚得还轻呢,上次我们出去喝了点酒回来,就让哥给闻出来了,说未成年不能喝酒,罚我又是抄书,又是打扫书房,还让我在院子是里蛙跳着转圈子。”
“可是你看,”江天拿起尉迟然给的卷子,“老师出的题不是鸡啊鸭的,就是猪啊羊的。不是算他们总共有多少爪子,就是算买多少母猪猪崽的。难道不是很难,可是每次做完,晚上做梦都是鸡飞狗跳的,很恐怖!”
“呵呵,其实我倒不怕他罚什么,就怕他不跟我说话,不理我。你不会知道当他不再笑着对你时,心里会有多难受。”
“我怎么不知道。上次老师生气,上课也不看我,把课上完就走匆匆走了。一连几天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也不再讲故事了。对了,《绝代双娇》正到□呢,老师不会这样吊着我们吧?”江天倒底是小孩子,一想到会没故事听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