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片刻钟,他被又惊又吓地交代了。
惊得是,秦玉麟竟然会二话不说地帮他用嘴弄出来,吓的是,刚才可能太爽没忍住,弄脏秦玉麟的脸了。反正整个过程,顾远樟是晕乎乎的,飘得找不着北。
平静过后才回味儿过来,最后那几个动作真是催人催得紧,怎么忍也忍不住,直接就释放在秦玉麟嘴里了。
“对不起……”顾远樟脸红红地提着裤子,怯怯地向秦玉麟道歉,“那个,你洗一下脸……”或者是……嘴巴?
“……”秦玉麟知道,这是自作孽,但是还是不可自抑地就要……怒火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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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别庄之行
用水洗了好几遍,又含了好久的薄荷叶,直到上了马车之后,秦玉麟还是觉得嘴里有股怪怪的味道。以至于到现在他也不敢吃东西,总会有种,把那个东西也一起吃下去的感觉。
整件事情总体说不上恶心,但是就是不习惯。
顾远樟一直惶惶地,怕秦玉麟一个不高心就恼了他。却没想到秦玉麟什么都没说,仍然按照原来的主意,出门把他带上了。这使得他更加内疚,虽然……再来一次他还是会激动。
“夫人,我们去哪里?”马车里闷闷地,顾远樟安静了半路才说。
“到了就知道了,问这么多干什么。”秦玉麟撑着头说,整个人显得恹恹的。
“想和你说话。”被秦玉麟这么堵着,顾远樟反而静静笑起来。
秦玉麟好不讶异地看神经病似的看他,“有什么好说的,你无不无聊?”他从不认为,自己和顾远樟这个老古董能有什么话题,简直是不能沟通好吗。
“可是,我想和你说。”顾远樟垂了垂眼睑,执拗地开口。
“……”秦玉麟有些受不了地整个人停滞了一下,翻着白眼说:“那随便你,你爱说不说呗。”
奇怪的是,说了这句话之后,顾远樟反而不说话了。秦玉麟等了一会儿还没听到他开口,用奇怪的眼神瞧了瞧,“干嘛啊,不是说随便你了吗?怎么那么难伺候……”
顾远樟抿紧嘴巴,刚想说的话给憋了回去。没有表情的脸和眼睛,让他看起来冷高得很欠扁。其实怎么可能呢,他顶多是个委屈的包子脸。
“算了,我要睡觉,不要吵我。”秦玉麟知道自己说话有时候直接过头,明明不是那种意思。不过他是不可能解释的,有一种人叫做要解释会死星人,简称傲娇。
“哦……”顾远樟有些失落地点头,也许不是他不想说,只是没有聊天的经验,一时间不知道先说那一句。听到秦玉麟说随便,他其实是高兴的。
马车行走了一个时辰,出了陵州城还往北行驶了一个多时辰,到达庄子所在地云林坳的时候,天刚刚擦黑。空中灰蒙蒙地,飞满了水雾。人一走下马车就感到一阵沁入心头的寒气。
秦玉麟跳下马车,站在坚硬的泥砖地上,听见后面传来紫竹的声音说,“姑爷,外面冷呢,您披件氅子再下去吧。”
他自己感觉身体还不错,也不觉得有多冷。想到顾远樟那竹竿似的身板,也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柳管家,带路吧。”等所有人都下了马车,柳橙领着众人进了庄子。
“天色已黑,加之舟车劳顿,夫人不如用完饭就歇着,有什么事宜明日再说也不迟。”柳橙走在前头,回头向秦玉麟说。
“也好,你看着安排吧,其他事不急。”秦玉麟左右瞧瞧,因天色的问题,确实没什么好看的。
“这是什么地方?”顾远樟下了车,便一直抱着秦玉麟臂膀,走到哪都没放松。
“我的陪嫁庄子。”秦玉麟告诉他说。
“坐了一天的马车,少爷也累了吧。等会儿用完饭啊,和夫人到后山的温泉里泡一泡,暖和又解乏!”柳橙回头笑着说,他原先还以为顾远樟在秦玉麟跟前不顶事,所以也就不怎么和顾远樟套近乎,毕竟秦玉麟才是当家主事的。
而今一看,却似乎不是原来想的那样,秦玉麟还是顾着他的。
“这里有温泉?”秦玉麟关注的只是柳橙说的温泉,讶异地问。
“是啊,柳某也是出乎意料。”说到温泉,柳橙高兴地感慨,“本来咱们陵州境内就少有温泉,没想到夫人的两个庄子都有呢,这样漂亮又带温泉的庄子,在全国来说,都是拿得出手的。这就是柳某让夫人来一趟的原因。”
照柳橙这么说,温泉在云隐国还是稀罕的东西。
秦玉麟笑一声,“既然这么好,那就好好收着。”有好东西还怕没用处吗。
柳橙点头应是,却好奇起来,“难道夫人之前不知道?”这么好的陪嫁,不可能自己都不晓得吧?还是说外家老夫人没有细说?
“我爹爹倒是有拟单子,只是我没有细看。”事实上那段时间,秦玉麟一听到结婚相关的事情就窝火郁闷。别说去看什么嫁妆单子了。
“呵呵,柳某就说,应当如此。”
一行人来到主屋,庄子管事院子里正在用饭的陈管事一家才惊动了,纷纷出来迎接。陈管事倒是个规矩的,见了秦玉麟十分恭敬,说是老夫人早有交代,以后尽尽心心给小公子做事儿。
陈桐之是个四十来岁,精明不显市侩的男人,秦玉麟对他也没什么挑剔:“你们不必慌张,我带柳管家来此只是看看,暂时还没有其他打算。”
说这话,一来安抚了陈管事,二来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