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子扬被他这一笑弄得脊背发凉。催促的话语接二连三在身后响起,令他精神恍惚。眼前幻境走马观花,不甚连贯,支离破碎的片段和以往梦境、臆想中的片段结合重组,或香艳或肉感,几乎让他毛骨悚然,不寒而颤。
“反正他是同性恋,被谁干又不是干,你要是技术好,估计他叫的也欢实。”
“同性恋都làn_jiāo,伴侣也是那么一回事,谁技术好,谁就是他爹。你难道就不想看他被你干欢实后连祖宗的姓都忘了的样子?”
“啧。不好意思啊,兄弟们这次是都没带套,这种人身上病多,结巴你可得小心点。没准他就是个……带病的。”
一阵哄堂大笑。
“闭嘴……都闭嘴!”
皮带见众兄弟已然来了兴致,劝阻亦属无用,只得放弃。排斥心理作祟,皮带无法忍受周遭让他愈发作呕的空气。他向拖把交代几声,便出了包房在门外吸烟,平复心情。
屋子里的事全权交由拖把管理,他既看不见,那便四海升平。
要坏。
看着皮带放弃似的出了屋,留下笑得不怀好意的几人,黑眼镜的心顿时下沉。
拖把仍是在笑嘻嘻地鼓动解子扬,解子扬捂住耳朵,他便强行扒开他的双手,逼着他听。
“做了这次,以后我们就不找你麻烦。说真的。”
“权当是给我们看场戏,又不是让你去干女人。男人可没什么贞操可言,干了也不会怀孕,权当是好好揍他一顿。”
顺子也跑过来对着解子扬劝导。
两人威逼利诱了好一阵,瑟瑟发抖的解子扬似乎被说动,他抬起头,迟疑着问道,“真的?”
黑眼镜心里一下起了恐慌,这小结巴怕是要……
拖把眼里精光四射,“真的,我们还骗你不成?”
解子扬冷笑着低下头,“我不信。”
他被这群家伙当猴耍的太久了。拖把那副神情,他也见得太久了。
都是胡话。
无论做什么,他在这群人心中都是个笑话。
黑眼镜本意是帮他,现在却因为他陷入了这样的窘境。他不能害他。
哪怕私心里,他有一点点,一点点爱慕黑眼镜,也有一点点,一点点嫉妒吴邪,甚至在梦境与臆想中试图取代吴邪,跟黑眼镜痛痛快快的好一阵。
谁干谁也没关系,他就想跟这个能让他感觉到安全的家伙好上一阵。
但有这种想法不代表,他会对黑眼镜做什么实质的举动。妄想足够满足全部,骤然把一切推到他面前,他反而无法接受。
解子扬一直摇头。
拖把好脸色摆的久了,简介字样软硬不吃,他狠狠在他肚子上踹了几脚,骂骂咧咧地走到黑眼镜身旁,忍无可忍地把黑眼镜拽的跪伏在地,拉了自己裤链就要把自己的□□往他嘴里塞,“你不玩,我们玩,一晚上呢,才不要浪费。”
解子扬大骇,立刻站起身向前一扑,将拖把踹到一旁,“你……他妈给老子滚开!”
拖把被推到,整个人愣在原地。解子扬抖着双腿,咽了口唾沫,便毫不犹豫挡在黑眼镜面前,朝着众人下跪。
他一面叩头一面哀求,“你,你们……别,别……这样……这,这,是犯法……”
叩头声很快淹没在混混不屑的笑声里。
黑眼镜在他背后看着,心里五味杂陈。
他被两个混混死死按着不能挣扎,他们的笑声在头顶上方盘桓,刺耳聒噪,令人心烦意乱。他帮解子扬,义气的原因固然是有,然更多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发泄一下近来心里的恶气,打与被打都是宣泄,他只求一个痛快。然而事态有了变故,朝着他从不曾想象的发展方向一去不回头,担忧逐渐被复杂情绪掩盖,男儿漆下有黄金,解子扬如此不计尊严的匍匐于地苦苦哀求……他必须有所回报。
眼前这个为他叩头扣到头破血流的兄弟,又让他怎忍心一直沉默。
“老痒。”他轻轻唤他。
解子扬正在下跪的动作瞬间一停,他僵硬地转过身,哽咽地回复他,“齐哥。”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笑脸,“行了,来吧。”
“齐哥?”
“我看这帮孙子今晚是不玩死我不罢休,被你干……也比被他们碰要好吧?再者说,多少是兄弟,你都做到这程度了,我起码也得表示一下吧?”
“我……”
“别废话也别结巴了。不是多大的事……犯不着为我这样。估计咱们做完了他们也就消停了。听哥的话,别委屈自己了。我对你是邀请,不是他们逼迫,你不用管他们怎么想,咱们做咱们的。”
解子扬红了眼眶,攥紧双拳,咬牙切齿冲着一脸看好戏的众混混大吼,“干,干,干完!就,满满满意了吧!让,让不让……我,我……我们走!”
“让,肯定让。”
“不,不准拍……要,要不,除,除非死,我……我……我……”
“快干事吧你。”
他们又重新把黑眼镜吊起。黑眼镜上半身血痕累累,看起来虚弱异常。他强打笑容看着解子扬,解子扬看着心疼,又彼为头痛——平常阅尽万千a【打】【码】v,他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太熟,下不去手。
下【打】【码】体始终一团软塌塌,他没办法,当着黑眼镜的面大撸特撸,一群人看着他笑,他只好面红耳赤的忍了。解子扬这厢撸得情动,殊不知对面的黑眼镜默默对比起他同吴邪二人的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