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从背后搂住他,将香皂扯了出去。他打上了一手皂液,轻轻送到他体内。两人都很沉默,最后黑眼镜开始喘粗气,“别他妈在里面乱捅了,再这么下去我估计得被你刺激地跟你在这儿来一炮!”
吴邪抽手,默默接了一抔清水,继续为他清洗。
肠道被凉水一激,黑眼镜下意识身体一紧。吴邪抬眼看他,他正一脸坏笑着咬吴邪的嘴,“我说,反正我也要走了,不做点什么过分的事总觉得没在这个大学活过。吴邪,你告诉我,下面还能用么。”
“说什么胡话。”吴邪感受到了黑眼镜突如其来的正经,表情也跟着严肃了。
“以前我就说,挺想跟你,在咱们那个小水房做一次的。反正以后都不会回这里了,你就让我还个愿吧,我知道脏……但……”
“别说了。”吴邪吻住他,“我听你的。”
吴邪特意回了一趟寝,拿来墩布把别住了盥洗室大门,让外人无法进入。他把洗衣粉倒进了盥洗池,用自己废弃的t恤来来回回擦了三遍,拿清水冲净池子,他关了出水口,往水池里倒进小半罐沐浴露,连续打开了热水龙头,让水自由流了一阵,他又将冷水龙头打开。黑眼镜精赤条条的躺进去,时冷时热的感觉让他还没褪下青紫的身体再度泛起了疼痛。吴邪跟着进了水池,一言不发,只是按着他的头同他接吻,双手往他身下探,动作粗鲁地让他想骂娘,唯独扩张轻盈,让温水柔化了那即将遭受残虐的一处。
黑眼镜在这片热气腾腾中闭了眼,他背对着吴邪,一手支着墙,一手扶着水池壁。吴邪看着他的脊背——背上的伤还没有完全褪下,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吴邪轻轻舔着那些伤口,在伤口上吹气。
黑眼镜叹息着一阵战栗。
入口扩张够了,吴邪将自己的性|【打】【码】|器顶在黑眼镜的穴口,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愿挺入。
在情|【打】【码】|事中有些昏沉的黑眼镜不由转过了头,试探着问他,“吴邪?”
吴邪扯过了自己的沐浴露,很小心翼翼倒下一大把,又往黑眼镜体内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