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牧狼剑眉微蹙:“对于回不回天庭,我倒是无所谓,但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生气,不知怎么得就控制不住了,你们要我怎么该?”
白银无奈笑了笑:“你好自为之吧。”
封牧狼眼珠一转:“你们不是神仙吗,帮我出个主意,治治我的性子。”
廉清耸耸肩:“你离苏子衍远一点,或者让他离开[凤夜宫],这样也许你的性子就会好一些了,至少苏子衍没出现之前,你一直都没有发过火。你说对不。”
封牧狼低头不语,不理子衍吗?让子衍离开吗?可自己这心里好像有些不甘心呐。
“性子和脾气都是与生俱来的,你要自己改正才行的。有些事,不是靠躲的,而是要自己去面对的。”白银浓眉紧锁,显然是不赞同廉清的建议。
“白银,七殿下与那个苏子衍是主仆关㊣(4)系,七殿下凭什么要迁就苏子衍。”廉清冷着脸,心里说不出的变扭,虽然知道封牧狼和苏子衍注定会有一段情缘,但是,若是不让事情发生,那岂不是更好。白银还说是喜欢自己的,为什么处处跟自己做对呢?
“廉清,你逆不了天,明明能助人一臂,为何要落井下石。”白银嘴角勾出一抹苦笑。
“落井下石?白银你什么意思,你怎么不说你见死不救的呢,当初七殿下被贬下凡,你为何不肯求情?”廉清虎起脸,当初若是白银肯帮着求情,或许封牧狼就不用被剔除仙籍了。
白银心头一窒,当初自己确实是想得到廉清才故意不开口求情,可即使是自己求了情,也不见得天庭会放过封牧狼。
廉清不屑的轻笑了一下,说道:“白银,我现在可是什么都没做,反而是那个苏子衍一直在惹七殿下生气。”
白银深吸一口气,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是你逆不了天,命中注定的事无法改变。”
“……”廉清一愣。
“苏子衍不过是一个奴才,他横竖都是个死,你们命长,有机会看到那一幕的。为何不能让他在有生之年过的开心舒坦一点呢?”白银苦笑了一下说道:“廉清,我当初请命陪你下凡照顾七殿下,确实有私心,但是我若是知道你会提前告诉七殿下我们的身份,我是绝对不会来淌着混水的。”
廉清心头一窒,想说什么,可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封牧狼心里一阵烦乱,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们都退下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白银什么都没说,果断的退了下去。
廉清有些不甘心的说道:“七殿下,你没有必要为一个奴才……”
封牧狼呵斥道:“闭嘴。”
廉清有些委屈的皱了皱眉头,觉得自己留下也不见得会有好脸色看,于是悻悻的退了下去。
☆、18(一更)
此时,皇宫的[悔过殿]内一片寂静,气氛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封应夜黑色的眸子里泛着冰冷的光芒,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刘、李两位大臣。他似乎早就料到有人会找人冒名顶替,所以当孙太监告诉他,有冒名顶者的时候,他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但越是这样,就越让人慎得慌。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辰,封应夜缓缓开口说道:“刘大人,李大人,两位的胆子不小啊,居然敢欺骗朕。怎么着,感觉进宫做男侍,是给你们家列祖列宗脸上摸黑了不成?”
封应夜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听者却是感到如炸雷一般。
“臣等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刘、李两位大人心跳加速,身子抖如筛糠,额头上不断冒出豆大的汗珠。
“两位大人啊,朕不用你们死一万次,死一次就足够了。来人呐,将他们两个压入大牢,明日午时问斩。”封应夜大手一挥,脸上不带一丝犹豫。
封应夜的话音刚落地,四个身材魁梧的侍卫就迈进了殿门。
“陛下开恩,请陛下开恩。”刘、李两位大人磕头如捣蒜。
可封应夜似乎没有要开恩的意思。而站与两旁的大臣们,似乎也没打算为他们求个情,一个个的都不敢吱声,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加上还是故意欺君,那就真的是罪不可赦了。
正当四个侍卫架着刘、李两位大臣往外拖到一半时,瞿丞相拿着朝板上前一步,恳求道:“陛下息怒,还请陛下法外开恩。”
四个侍卫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但数秒后他们没有听到龙渊帝让他们留下,于是架着刘、李两位大人快步离开了[悔过殿]。
封应夜挑了挑眉峰说道:“瞿丞相,你有何话说。”
瞿丞相一脸严肃的说道:“陛下,微臣斗胆恳请陛下,念在刘、李两位大人有功于国,绕他们不死。”
封应夜冷冷的哼了一声,不悦的说道:“他们故意欺君,朕还要饶恕他们吗?有功于国就可以故意欺君?那么,那些功比他们还要大的,朕是不是应该把皇位让给他们呢?”
“臣等万死。”群臣吓的齐刷刷的跪倒,大气不敢喘。
“陛下,微臣并非此意。”瞿丞表面很淡定,心里却十分的忐忑。
封应夜轻笑一声,说道:“那瞿丞相是何意?”
瞿丞相认真的说道:“微臣的意思是,应该给他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其余大人有何看法?方大人,你说说吧。”封应夜摸着下巴额点名。
大理寺卿方昊天一脸严肃的回答道:“两位大人爱子心切,一时糊涂才犯下了错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