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他扶好,神色间就抱有歉意地背过身去。
严木闭了闭眸子,靠,他都做了什么蠢事?他摸着自己的胸口处,刚才心脏都要跳到嗓门上了,不过稍微庆幸了的事,还好现在还是白日,莫云霄没有走火入魔。
“热水放在这,先生若要便自己倒一下吧。”莫云霄把手中的水桶放了下来,就再次出声道。
“啊,嗯。”等他一出去,严木靠在浴桶中,才摘掉面具松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要给虫子寄刀片的宝宝们排队吧╭(╯e╰)╮,但就算你们寄刀片,我还是爱你们ㄟ( ▔, ▔ )ㄏ
☆、风雪太大伴你行(修文)
等沐浴完毕,为了避免莫云霄又突然闯进来,就赶忙跑去把门锁上,然后迅速再把妆容化上,待快好时,丫鬟就敲门来说夫人已经设好了晚膳,请他去客厅就餐。
严木准装好就来到大厅,便看见余之成一家三口坐在八仙桌上等他,桌上摆放着美酒佳肴。环视了一下四周,因为没有看到莫云霄的影子时,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县太爷对他能住进来也显得分外高兴,他一坐下就让丫鬟们倒上两杯清酒后就递过去,就举杯敬道,
“来,先生,本官敬你一杯。”
“请。”话说严木身为现代人时什么酒没喝过,但来古代这么久还真没有喝过,记忆中东方莲本身能浅酌几杯,也就没有推却。
一饮而尽后,就感受到古代的酒果然比现代的醇正可口,毕竟是纯手工自酿的,劲头也十分之大。
“哈哈,先生好酒量,你能来住下,本官十分欢喜啊,将来小女就有劳先生悉心教导了。”
“应该的。”酒过三巡,二人随意聊着,基本也是余之成问他一些家住哪里,为何来此地居住的事情,严木脸上不表,谨慎地用编好的理由一一回答。
“哎呀,这又不是什么宴会,你俩就不要喝酒了,多吃菜吧,先生不要客气,当自家一样。”这余之成刚一问完,余夫人才出声阻止道,严木也不是傻的,便知道这夫妻俩对他有意试探。
“夫人说得极是,那先生就多吃菜。”
严木笑了笑应着,也就吃了起来,不过饭到中旬,就看到余翠玲有些坐不住的样子。
“玲儿,怎么了?”余之成发现她这般便好奇问道。
“还不是云霄不知道又去了哪里,这孩子。”知女莫若母,余夫人还不知道她?
“哼,不过是长得好看些的武夫,有什么好的。”想到自家女儿都有了女孩心思,余之成就有些吃味地道。
“爹,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云霄。”听了他的话,余翠玲十分不满地瞪着他爹。
“好好好,我不说。”余之成像怕了她投降道,然后转向严木,“让先生见笑了,女大不中留啊。”
“爹,你说什么呢!”余翠玲一羞,把筷子放下,就掩面跑出去,“人家不吃了啦。”
“唉,你这孩子,看你又把女儿惹恼了吧。”见女儿没吃多少,余夫人不由埋怨着相公道。
“好好,是我的错。”余之成宛如吃瘪一般,
严木一旁看着,这一家互动倒是和寻常人家没有两样。
用过膳后回到房中,严木就想起来还要去一趟“醉红楼”,虽说在人家衙门里做了先生,但是出入还是很自由的,只要与管家说一声,到时守夜的人自然会帮开门。
这才走出院子,就看到余翠玲提着裙子跑来,东张西望着似乎还没找到莫云霄,表情有点委屈又有些烦躁焦急,见了他后便恭敬地叫了声,“先生。”
按理说严木之前还是很欣赏美人的,何况余翠玲还是有些姿色,但是现在还真没有一点心思,或许是为人老师?下意识地与她拉开了距离,回应了一声也没有过的多交谈,二人就擦肩而过。
才两步开外,余翠玲似乎想起什么就忙转身叫住他道,“那个先生,你有没有见过云霄?”
“没有。”严木一副冷漠脸冷冷地道,而听到他的回答,余翠玲就撇撇嘴一脸的失望走了。
开玩笑,他躲着莫云霄都来不及好吗,就刚才那个事,就够他找块豆腐砸死算了?若白日里的莫云霄还好说,这天都黑了,走火入魔的莫云霄跑出来,谁敢保证他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来。不过当越想躲着一个人的时候,这个人往往就会在下一秒出现。
比如严木出了衙门,莫云霄的一身黑衣抱着一件雪白的披风站在在雪地中显得特别突兀,也许等了些许,发梢上,睫毛上都沾了雪花。
而且严木下意识地后退了一下突然特别想逃跑,因为有种错觉,今晚的莫云霄比平时更加不对劲,邪俊的脸上长眉微挑,唇角轻勾。
只见莫云霄慢慢地走了过来,却未发一言,将披风为他系好,又将连着的帽子为他戴好,就执起他的手往“醉红楼”走去,大雪已经下了一天,街道上已经愈发的清冷,连个行人都没有,很多店铺已都因为没有生意而早早上了门,厚厚的积雪无人清理下远远望去,都是白白的一片,严木心里挣扎了一下,就任由他拉着。
因为冬季的关系,晚上总是黑得早,街头的灯笼还没挂起来,严木没有他夜能视物的能力,加上雪地难行,莫云霄握得很稳。
二人走着,除了风声刮过耳边呼呼的声音,周围实在太过安静了,严木就忍不住出声道,
“喂,今晚不许与那个江总斗银子了。”
“其实。”被他一提醒,莫云霄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