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森榆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心软,白雨以前就很擅长装可怜卖乖,他都清楚的,千万别掉入进了这个显而易见的圈套。可身体却动不了,裴森榆就任凭白雨抱着,任凭白雨在怀里抱怨着自己的“冷酷无情”。
直到最后一丝理智被白雨覆上的唇畔摧毁,白雨伸手勾住裴森榆的脖子,不管不顾地亲了上去。
久违的温度,久违的接触,久违的气息,久违的一切都在刺激他们两个——裴森榆不是不能松开,他是无法松开,舍不得松开。
下一刻他就把白雨按在墙上,重重地回吻着他。
白雨一边接吻,一边还想方设法地吐出点声音来,不断地告诉着裴森榆:“好想你,我好想你啊。”
裴森榆恨不得自己是真的喝醉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半醉不醒,还清楚在发生的事情到底是些什么。
而白雨是铁了心不想让裴森榆离开,什么死缠烂打的劲都使上了,趁着裴森榆还没拒绝自己的时候,就伸手急急去摸裴森榆,胡乱地解着他衬衫的扣子。
裴森榆清楚白雨在做什么,也知道现在不停下来会发生什么。
可他脑海里想的不是该怎么做强迫自己停下来,而是在心里替自己的行为找个说得过去的借口,降低会产生的罪恶感——他想,他喝酒了,他醉了,肯定醉了,他说醉了就是醉了,所以才控制不住自己。而酒吧旁边的小巷里向来适合发生这样的事情,多他一个人不多,少他一个人不少,无所谓,什么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