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没等肖云峰动手,樊向阳二话不说一拳将季礼打到在地,看着季礼因疼痛而微微扭曲的面庞,樊向阳不解气地将他从地上拽起来,“你知道我不爱多管闲事,那你应该也知道,但凡我插手的事,也绝不可能在半途抽身。”
“呵呵。”季礼喘着粗气,撕裂的唇角流着鲜血,“看来樊少这是看上季南了,不过季南才16岁,还是未成年,恐怕你担不起这个责任。”
正当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睡醒的季南发现樊向阳不在身边,有些慌张地走出房间。听到楼下传来樊向阳的声音,季南赤着脚跑下楼,却看到了一张这辈子最最不想再见的面孔。
为什么季礼会在这里?他又要来抓他回去了吗?他不要回去,他不要再被季礼抓回去,一定会死的!
看到季礼的那一刹那,黑暗的记忆接踵而来,他被季礼绑住双手,撕破衣服压在床上。季礼用各种道具玩弄他的身体,好几次他都以为自己要死了,可每次醒来却发现,自己还活着,那种令人窒息的疼痛不能要了他的命,但真真实实让他感觉自己死了一回。
季南狗搂着腰,扶着双膝,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缺氧的头晕目眩好像令他下一秒就能昏厥过去。季礼是季南心中一道难以抹去的阴影,只要看到那张脸,喘不过气的窒息感就会如同潮水般向季南涌来。
在遇见季礼前,虽然季南不爱说话,但不至于有恐怖性焦虑障碍。生母将季南遗弃在季家门口,作为私生子的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活下季家屋檐下,他不过是季明涛yī_yè_qíng的拖油瓶,季明涛自然不会将他放在眼里,季母对他更是非打即骂,比生母更可怕。
原以为季礼是真心实意对他好,可后来季南才发现,季礼一直对他有龌龊的情`欲。每次在夜深人尽的时候,季礼总会趁家人熟睡跑到他的床上,对他又摸又亲,可他不敢反抗,害怕又遭来一阵毒打。
季南想着忍忍就会过去了,等他满十八岁了,就可以离开季家了。可是季礼却越来越过分,从一开始只是简单的触摸,后来用各式各样的道具折磨他的身体。季礼在人前是翩翩公子,可只有季南知道其实这人是人面兽心。
季礼见季南一脸恐惧的模样,就知道他对这个人的影响根深蒂固,季南永远逃不出他的掌心,哪怕是樊向阳也休想将季南带离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