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桢被永琪一拉,又听的永琪如此说,有些泄气的坐了下来:“你说的也没错,公主总是要娶的,父母之命难违,皇命更难违。白姑娘她……”
永琪表示理解的拍拍了浩桢的肩膀:“浩桢兄如此人物如此家世,娶妻之事也是没有办法的。我看白姑娘一心为你,肯定会谅解你的,你也不必太过烦恼。”
福尔康在旁也赞同道:“就是,像我们这样的家世婚姻之事自然是身不由己,待娶妻之后,接了白姑娘回去好生相待就是了,相信白姑娘也不会怪你。”
浩桢叹了口气,站起身:“几位,我不放心白姑娘,先行告辞,日后请几位出来再行一聚,告辞。”
福尔康待浩桢走后问永琪:“如何?”
永琪点头赞道:“果然如你所说一表人才,人还如此重情又不贪图荣华。的确不错。”
“自然,不然我也不会让你来结交于他了。等改天我们在约他一聚。”
“甚好。”
福尔泰在旁低头默默的喝着茶,在心中深深叹了一口气,自己终究什么时候才能跳出这艘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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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打机锋啊打机锋,五阿哥啊……对不起你的人是奶奶,你晚上别来找吾啊……吾只是陪着奶奶黑了你的智商而已……
☆、君夜捧杀
娴皇贵妃被夺了凤印,宫务尽在瑞昭贵妃与令妃之手,宫中留言也霎时止住了。不过朝中大臣却一直关注着两位公主的驸马人选,奈何皇帝却没漏一丝口风出来。
这日军机大臣们在御书房禀报完政事之后,傅恒被皇帝单独留了下来谈了很久。虽然平时傅恒也很得皇上信任,偶尔皇上也会召傅恒单独说话。不过如今正是选驸马的时候,众位大臣内心各种猜测。傅恒从上书房出来面色如常,也无口风漏出。
几日后皇上下诏和硕和嘉公主婚配于傅恒次子福隆安,择日完婚。满朝文武心羡富察一家荣宠之时也不忘将目光转向另一位公主,谁知皇上宣布了一位驸马得主之后就好似忘记了还有一位公主一样,只字不提。
娴皇贵妃自在储秀宫中反省以来,皇帝就再也不曾踏足过储秀宫。这是自皇贵妃得宠以来就不曾发生过的事,为此娴皇贵妃陷入了无比的焦灼状态之中。
娴皇贵妃脸色憔悴:“容么么,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娘娘,您别着急,太医院那边已经弄好了,娘娘先宣太医来诊脉,其他的等诊脉结果再说。”
“容么么,本宫身体不适,让人宣太医来。”
“嗻,奴婢这就去请太医。”
太医细细的把了许久的脉,眉头也越皱越紧。容么么在旁看着太医的脸色心不觉沉了下去:“陈太医,娘娘的身体究竟如何了?”
陈太医放下手沉吟不语。娴皇贵妃撩开床帘急急的说道:“陈太医有话但说无妨,本宫恕你无罪。”
陈太医跪下:“请娘娘恕罪,娘娘玉体宫寒之症甚重,体内也似有被下过药的迹象。”
娴皇贵妃闻言脸上惊怒之色立显疾言道:“可知是何药?能否调养?”
“娘娘所中药物极是厉害,而且体内似是不止一种,宫寒之症已不可挽,微臣无能。”
娴皇贵妃闻言攥着帐幔的手收得更紧了,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嚓’的一声,帐幔被撕了下来,陈太医的身子伏的越发低了。
容么么见状赶忙上前抚着皇贵妃的后背:“娘娘,您可要保重身体啊。”
皇贵妃闻言凄怆而笑:“保重身体?本宫还需要保重什么身体?”
容么么无言可答只得对陈太医说:“陈太医,真的没有办法了么?”
“微臣的确没有办法,只能尽力舒缓宫寒之症,让娘娘每月来潮之时不至于太过痛苦。”
殿中无声,只有娴皇贵妃略微厚重的呼吸声。良久之后:“陈太医起来吧,该如何给本宫调养便如何调养,对外该怎么说你自行斟酌,若让本宫听到半点风言风语……”
“微臣一定守口如瓶,尽全力为娘娘调养身体。”
“嗯,容么么看赏,陈太医你退下开药吧。”
“微臣谢娘娘,微臣告退。”
待容么么送走了太医进到内殿,皇贵妃便砸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声色俱厉的喊道:“查!给本宫查!容么么,让人去查!还有这储秀宫要好好再梳理一遍!本宫要那些吃里扒外的东西不得好死!。”
容么么赶忙上前安抚:“奴婢这就去查,娘娘莫要再伤了身子,您若是再伤了身子岂不是让那起子小人称心如意了?”
“没错!本宫绝对不会让那几个贱人如意!”深深的平复了自己激动的情绪,娴皇贵妃的眼中是无尽的阴冷。
养心殿中,暗一低首而站。